我和琳在校門口會面的時候已經(jīng)是比較晚了,學(xué)校內(nèi)外變得十分的空曠。但圖書館的燈依然是明亮的。看來綠中還是有不少的莘莘學(xué)子在努力的向著自己的方向前進(jìn)著,愿他們成功。但我覺得有一件事情好像不太和我的心意……為什么欣欣姐也跟著琳出來了啊?
“抱歉,今天排練的曲子難度較大,我們練了很久,所以出來晚了。”琳對我深表歉意的說道。
“不過琳琳醬練的很好哦,基本上沒出什么差錯。好了好了,曉強(qiáng)和琳琳不要擺在一副失望的樣子了。既然是這樣了,我們還是一起回去吧!”說著,欣欣姐將我和琳拉到一塊。
我和琳開始了心照不宣的沉默,但是欣欣姐好像一副不肯放過我們的樣子……
“啊!你們是怎么一回事啊?搞得好像熟悉的是陌生人一樣。”
我和琳肩并肩的走著,而欣欣姐在我們周圍打量著我們。其實我和琳就是這樣,只要是在聊有關(guān)兩個人的話題的話,一旦有第三方加入我們不是轉(zhuǎn)換話題就是停止說話了,除非第三方會挑起另外的話題。這樣的情況,我其實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好比一個程序一樣,如果不滿足“只有兩個人在場的條件”那么下一個程序就不會執(zhí)行。現(xiàn)在的欣欣姐好像就是各看熱鬧的,所以我和琳保持了沉默。
“哎——,不是有傳聞?wù)f你們在上學(xué)放學(xué)的路上相談甚歡嗎?怎么我好不容易遇到一回,怎么看起來你們是那么的冷漠啊?吵架了?鬧脾氣了?還是在打冷戰(zhàn)?唉……真是越來越搞不懂現(xiàn)在年輕人的心了。”
喂!欣欣姐你別這么說,搞得你好像是老年人一樣。還有,是那個多嘴的家伙傳出這樣的傳聞,真想好好整治一番這些多嘴的家伙。
“喂!曉強(qiáng),你怎么也不理學(xué)姐了。”
“嗯?”我感到有種深深的不妙,欣欣姐似乎要那我開刀了。
“喲!這不是小欣欣嘛!“
在我正想著怎樣應(yīng)付欣欣姐的時候,突然聽到如此的輕佻的聲音。我一時間有了松了一口氣的感覺看,不過……這種感覺很不對勁啊!我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有三個打扮怪異的人用十分讓我看不爽的眼神看著我。不,應(yīng)該是看著我旁邊的琳。看這個樣子,這幾個人應(yīng)該是來者不善的。
“你們……”
欣欣姐的聲音有些顫抖,我開始覺得有些不太對勁。我從未聽到過欣欣姐用如此顫抖的聲音,我感覺好像要出事了。
“喲,旁邊的那個小妞不錯啊!是綠中的新生?”走在最前面的一個染著黃色頭發(fā)的人一邊靠近一邊用猥瑣的聲音說道,那頭黃發(fā)讓我感覺像個黃毛獅子。一種厭惡感在我的內(nèi)心油然而生,我恨不得痛扁一頓這些我十分看不順眼的家伙。
我感覺琳在向我靠近著,我的右肩后面好像碰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難道是琳的胸部?”我有點躊躇著是不是要將身子離開琳一點。另外,欣欣姐好像更加害怕了。她一點點靠向我這邊,擋在我和琳的前面,好像是要保護(hù)我的樣子。
“曉強(qiáng),別管我,帶著琳快跑!”欣欣姐突然間小聲對我說。
“啥?”我感到有些意外,我意外的是欣欣姐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曉強(qiáng),別管我,帶著琳快跑!”欣欣姐又重復(fù)了一遍,此時的琳似乎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怎么,你想保護(hù)他們嗎?就憑你?呵呵!”那個金毛又走近了,突然間一伸手將欣欣姐給推開了。然后用手指著我說:“小子!識相點給給老子讓開!”
這時我的腦子里充滿了憤怒,我已經(jīng)確定這些人不是什么好人了。雖然他們?nèi)硕啵雌饋砗孟癫皇呛軈柡Φ臉幼樱矣X得我還是可以對付他們的。
“卡啦”一聲,這個金毛的手指被我反折了過去,他發(fā)出了一陣痛苦的慘叫。我一招得手,便不饒人。直接一個“纏腕”的動作將金毛真?zhèn)€身子拉了過來,朝腹部一踢之后又用手肘將他的后腦一擊就將他給打倒了。這是我根據(jù)我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總結(jié)出來的招數(shù),整個過程大約三十秒左右。打倒了這個金毛,我怒視著他的兩個小跟班。
我本以為制伏了這個像是頭頭的金毛之后會威懾到他的那兩個跟班,但那兩不知死活的跟班似乎沒被這樣的突發(fā)事件而嚇倒,而是同時向我發(fā)動了攻擊。我借用外力剛撂倒了一個,但另一個卻直取我的小腹而來。而不知什么時候,這個家伙的手上多了一把匕首。我來不及躲閃,畢竟我還沒接受過“一對多”的訓(xùn)練。眼看匕首就要刺到我的小腹,這時突然有個人影撲向了這個拿著匕首的人。我定睛一看,原來是琳,多虧了她我才沒被匕首刺中要害。
這時琳和那個拿著匕首的人一齊倒在了地上,那人推開了琳,就拿著匕首向琳刺去。我一時間有些慌神了,看來這人是一個不要命的主。我一腳朝那人拿著匕首的手踢去,本想把他手中的匕首踢掉,但我沒有把握住時機(jī),卻把他那匕首的手踢到了他的胸口。
“曉強(qiáng),小心!”
還沒有等我反應(yīng)過來,我的腦袋又挨了一擊。原來是剛才那個被我撂倒的人又爬了起來,不知從哪里找來了一塊石頭往我的腦袋上打了一下。我感覺到石頭已經(jīng)碎了,腦袋上好像有一股熱流。可能是流血了吧!而且我的意識也有些模糊不清了。
“無論是欣欣姐還是琳都要由我來保護(hù)!”我記得這事我當(dāng)時在腦海中唯一的想法。大概是憑借著這個信念,我一個轉(zhuǎn)身回旋踢打到了那個家伙的腦袋上。然后又是一個反向的正面踢踢向了他的胸口,憑借感覺。我感到他的骨頭已經(jīng)被我踢斷了。
我還是勉強(qiáng)的站著,但是我感覺我似乎站不住了。
“我闖禍了!”我弱弱的說了這么一句,然后我好像要倒下了。是的,我感覺我真在倒下。倒下的時候,我還聽到有人在喊著我的名字,而且我的背部碰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
咦!地面變軟了,這是我的幻覺吧!
我是在救護(hù)車?yán)镄褋淼模倚褋淼牡谝谎劬涂吹搅诵佬澜恪K男7嫌幸坏姥E,這時我這下才有些理解了我在倒下的時候會感覺地面變軟了。
“這是哪里?”我感覺到我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而且還有著輕微的晃動。
“欣欣姐,答應(yīng)我!要替我保密,不要告訴我的父母!”
“放心,我已經(jīng)和蕓蕓姐通過電話了,蕓蕓姐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琳呢?她怎么樣了?”
“她受到了一點驚嚇,先回到櫻花莊去了。”
“哦”
“你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到了醫(yī)院再說!”
“答應(yīng)我,要封鎖消息,我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我真的不想讓除了當(dāng)事人以外的人知道這件事,害怕這類事情擴(kuò)大話。
“好好好,我答應(yīng)你。”
原來在我將要倒下的時候,欣欣姐扶起了我。憑借她的身高,我正好倒在她的胸上。后來欣欣姐分別報警和叫了救護(hù)車,而琳因為受到了驚嚇已經(jīng)安排到了別莊休息了。在了解完了有關(guān)事情的經(jīng)過之后我不知不覺中又睡著了,或是說昏了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
“喂!喂!”我感到又一只打手在拍打著我的臉,這只手十分粗糙。我在迷糊之中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個我十分熟悉的龐大的身影。沒錯,這就是我父親。
“爸——唔!唔!”
我還沒叫出來,我的父親便捂住了我的嘴。他用手指了指欣欣姐,并示意我不要出聲。這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欣欣姐的手緊緊的握住我的手,她的衣服上還留著血跡,但背上已經(jīng)披上了一件淺綠色的軍裝,應(yīng)該是父親給她披上的吧!看來她是在醫(yī)院陪了我一夜。
父親用手指親親的敲打著我的肩膀,我知道他是想用摩斯電碼來和我交流。父親就教過我很多信息傳遞方式,摩斯電碼就是其中之一。
“你小子能啊!來綠中還沒兩周就交到了這么漂亮的女朋友了!”他在向我“發(fā)報”的同時還用另一只手指了指正在熟睡的欣欣姐,我看了看,欣欣姐睡著的時候還很可愛的。
“不是,這是和我同住在一起的學(xué)姐,不是我的女朋友。”
“不是叫你不要惹事的嗎?怎么把人打成那個樣子?”
“他們想對我們她和另一個女生進(jìn)行騷擾,我忍不住就動手了。那些人傷勢如何?”
“三個人全是重傷,具體的我還不是很懂,一會我會去調(diào)查一下。怎么?還有另一個?你小子行啊!毛都沒齊就腳踏兩只船了。”
“爸,不是的,你能不能不要把簡單問題復(fù)雜話。還有,這件事能不能下不和媽說,她要是知道的話就不得了了。”
“你這個小王八蛋,不告訴她能行嗎?你把人傷的那么重,不犯法才怪,搞不好的話還要坐牢。沒有她給你辯護(hù),你說不定就要進(jìn)少年監(jiān)獄。行了,老子有事先走了,你好自為之。”
他給我打完最后一段摩斯電碼之后便頭也不回的走了,走的時候還是靜悄悄的。這樣的背影是如此的堅決,好像他要上戰(zhàn)場一樣。不過,我早已熟悉他這樣絕情的背影了。把我送到幼兒園時是這樣的背影,送母親出國的時候他還是這個背影,送走外公外婆的時候他也是這個背影。無論是什么時候,我看到的都是他這樣的背影,冷酷而又堅決。
“真是的,我就連我的傷勢都不查看一下。”
在父親走后沒多久,我輕輕的抱怨了一句。這時欣欣姐醒來了,好像是被我剛才的抱怨聲給吵醒的。
“曉強(qiáng),你醒了。”
“嗯……欣欣姐,如果可以的話先放開我的手行嗎?剛剛讓我父親看到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母親應(yīng)該很快就會來的,讓她看見了可能問題又要變大了。”
“嘿嘿!”欣欣姐放開了手“咦!我身上的衣服是怎么一回事啊?”她抓著披在她身上的外套問道。
“應(yīng)該是我父親給你披上的吧!他剛剛來過!”
“哦,他沒說什么吧?”
“他沒說什么,欣欣姐,現(xiàn)在也不早了,你是不是該換身衣服去上學(xué)了?”我指了指她身上的血跡。
“不用,你忘了我是自由到校的嗎?在你出院之前我是不會回去的。”
“那至少也要先把這身衣服換了吧!很什么的啊!”
“這個嘛!你不用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