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爹!大哥真是花費了好大的心思才得來這個白玉觀音的呢!”柳心魅道。
柳蕭峰點了點頭,下人又送來香茶。
柳心魅撒嬌道:“爹,去云城救濟災(zāi)民回來可好?可有想念娘和我們這些姐妹?”說完又可人的笑了笑。
柳蕭峰柔和的笑了笑,緊蹙的劍眉舒展開來:“有五姨娘照顧著,身體自然是不錯的。”
大夫人臉色有些難看了,五姨娘,什么時候又多出一個五姨娘來?
大夫人溫婉可人,得體的笑了笑:
“五姨娘?老爺真是說笑了,我們姐妹三人共同服侍老爺,什么時候多了一個五姨娘?”
柳如煙一直緘默無語,像是這戲與她無關(guān)一樣。
事實上,她對這個名義上的爹沒有什么感覺。
記憶中,他的態(tài)度總是不冷不熱的,遇到她的時候,表情也是淡淡的。
“五姨娘是個可憐人,去云成救濟災(zāi)民的時候遇到了她,看她可憐,便收留了她,可哪知一路上竟發(fā)生了感情。”柳蕭峰的表情并不像是開玩笑,像是沉醉于初見五姨娘她柔情似水的眼神之中,回想起來,真是有緣!
“是嗎?那可真是恭喜老爺了。”大夫人臉色有些難看,礙于場面,不好發(fā)作。
柳心魅識趣的閉上了嘴,最近她學(xué)乖了,懂得分寸,懂得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而什么話只能藏在心里了!
老夫人聽到這話,頓時臉色不悅了:“五姨娘人呢?到真是小門小戶,不懂規(guī)矩!不知道給我這個老太婆請安嗎?”老夫人向來不喜歡狐魅子,聽柳蕭峰這么一說,心下已是了然,定時那狐魅子勾引他才會這樣!
柳蕭峰為五姨娘辯解:“老夫人,五姨娘大病過后,身體弱的很,不適合奔波勞累,所以我叫她緩慢行路,所以到現(xiàn)在她還沒有回府。”
老夫人道:“大病過后?身子弱?真是嬌貴的很呢!”矯情做作的人老夫人最是厭惡,心里對五姨娘的形象看法又打了一個折扣。
柳蕭峰喝了口茶,繼續(xù)道:“云城災(zāi)民極多,瘟疫已是流行,且得了瘟疫的人都是不治而死!那時候我剛到云城,因水土不服而得了病,后又不幸感染瘟疫。”事情屬實,柳蕭峰云淡風(fēng)輕的說了起來,仿佛毫不在意一般。
老夫人一頓,接著關(guān)懷備至道:“后來呢?后來發(fā)生了何事?”聽到柳蕭峰這種話,老夫人心里也是緊張起來。
大夫人也是急道:“老爺,現(xiàn)在身體可有什么不適?”關(guān)心則亂,且不說大夫人性格如何手段如何,但是對柳蕭峰她還是真心的。
柳蕭峰眉頭舒展,心情難得愉悅,臉上的表情也是如沐春風(fēng)::“有道是積善因,結(jié)福果。在感染瘟疫之前我救了五姨娘,而后她細(xì)心的照顧我,直到我身體好多了。”說完停了一下,“后來才知道她家里有個偏方,專治這些瘟疫疾病,后來災(zāi)民得到救治,病情改善了很多!不少人感恩戴德,真是奇遇!”
一旁的柳劍輝連忙道:“父親勞苦功高,為救濟云成災(zāi)民,不惜挺身而出!不幸大病,得人救治,真是有仁者之風(fēng)!”
柳如煙聽到這話,心下冷笑不已,這馬屁拍不早不慢,時間算的真好,真是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