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進(jìn)來。”
任希跑過去搶接道,另一邊的人發(fā)出陣陣疑慮,不知道是該聽這個少夫人的還是該聽少爺?shù)摹?/p>
“讓她進(jìn)來吧。”他淡言,看著女人高興的表情,自己心里也跟著要好很多。
任希驚訝地看著御凌,感覺他現(xiàn)在越來越順著自己了,怎么回事?變天了嗎?還是御凌吃錯藥了?
兩個人坐沙發(fā)上誰也不說話,就像任希做錯什么事御凌在生悶氣。任希打破沉默“傷殘大人,你在生氣嗎?”
“沒有”御凌看著報紙很簡潔地回答。
“好吧,既然你不生氣就好了。”任希笑靨接起手中的電話。
“希,是我,暮雅。”
“暮雅?你怎么知道我號碼的?”任希驚訝道,隨即又問“你不是要來嗎?還打電話來?”
“我快到了,可是,就是我先有事得先回去。希,明天一起去沙灘好不好,我來接你。”
“沙灘?”聽到沙灘兩個字,任希頭又大了。自己是旱鴨子,曾經(jīng)掉個膝蓋那么深的水池都差點被淹。說出去丟人啊。
“你不會是不會游泳吧?”看著女人發(fā)愣的表情,御凌疑問起,又覺得好笑。因為在他的人際圈里沒有不會游泳的人,連他自己都是個游泳健將。
“誰說我不會的”任希傲言,很鄙視御凌的話。那是嘲笑嗎?切。
“希,你想好了嗎?”
車子停在中間還沒有開走,暮雅已經(jīng)在車?yán)锏炔患傲恕K畈幌矚g的就是邊聽電話邊開車,偏偏現(xiàn)在再不回去就來不及了。一向最愛她的爺爺突訪,在家里急催。
“嗯,我在聽。”
“明天我會去的,‘穿秋衣’去。”任希故意加重穿秋衣這三個字。
“嗯嗯,好的。”暮雅高興的掛了電話,等待第二天和任希一起去玩的時候,完全沒有把秋衣這些聽進(jìn)去。
御凌扯起嘴角盯著報紙。
“老公,你明天去不去啊。”說著的時候又看了下他的手,扁嘴皺眉“我看你還是別去了,傷殘大人,萬一手碰水了不好。”
“明天休息,不用去公司。誰說我不去的。”御凌挑眉道。
可是剛才明明他自己在門口說什么要去公司,叫誰交檢討給他,現(xiàn)在又說不用去了。
“盯著我手干嘛?有問題嗎?你覺得我手明天去公司還能寫字嗎?”御凌像是識破任希的心思。
“盯著你好看啊,我老公這么帥氣。一點也沒有問題,我哪敢有問題,我老公是老大。你明天去公司誰知道你能不能寫字,萬一你是個左撇子呢?剛才那么大力。”
“我說的是嗎?老公?”任希笑靨,逐一地回答了御凌。
“看來最近太嬌慣你了,都敢和我頂嘴了。等下罰睡浴缸。”
還沒有一下,御凌又轉(zhuǎn)變態(tài)度。
“老公,干浴還是濕浴?”任希撲上,手吊御凌肩膀。帶有笑意的目光看著他。
“你想要干浴還是濕浴呢?”御凌反問。
“這個嘛?!”
“干浴濕浴都可以呀!”
“那就濕浴吧!”
御凌速度抱起任希往浴室去。
“老婆,沒想到你這么主動。”
“偶爾主動下,你不喜歡嗎?”
沒一會,浴室傳出兩個人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