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晃動杯中的紅酒,冷子珊的笑容里不覺有著幾許自嘲。
原來酒也分品級,雖然都叫拉菲,但卻不一定是真的拉菲,只不過是頂了個拉菲的名號而已;就像自己,頂著親人的帽子,卻永遠不能成為真正的親人,依然只是個隨時可以被舍棄的無關緊要的人。
輕抿一口,淡淡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