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在做什么?菲菲,你做什么?不知道以沫受了重傷嗎?居然還和她打斗?她連靈力都沒有你怎么還在這個時候趁人之危?”一個清朗的男聲大聲呵斥著,只見房間的門已經(jīng)被推開,一個藍衣錦帶的男子怒氣沖沖的跑了進來。
男子立即沖到君以沫的跟前,一把將她抱在了懷中,心疼的問著,“以沫,你怎么樣?來,我扶你到榻上去休息吧!”
君菲菲皺著眉頭,一臉的憤慨與委屈,“子皓表哥,我……”
她嫣紅的嘴巴嘟了起來,在掃向他懷中的君以沫時,滿是嫉恨。
她既憤慨君子皓對君以沫的偏袒,更氣憤自己居然剛才沒有把君以沫那個小賤人給掐死。
君以沫靠在這個男子的懷中,一種安穩(wěn)的感覺襲來,還沒有鬧明白自己的眼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已經(jīng)強撐不住的昏迷了過去。
這一睡就是兩天兩夜,終于在她昏睡后的第三天,耳邊細碎抽泣的聲音將她吵醒了。
“嗚…小姐,你好傻啊!為那個白旭飛擋什么劍啊?他的功夫那么好,哪里輪得到你來救他啊!嗚嗚….小姐你什么時候才可以醒來啊?”
君以沫的耳邊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抽泣和話語,渾身的酸疼讓她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但是她的眼皮卻沉的怎么也抬不起來。
她這是怎么了?為何有一種有氣無力的感覺?
還有身邊哭泣的這個女聲,聽起來好陌生,絕對不是她認識的任何一個人,那又是誰?
她口中的白旭飛又是誰?怎么她還提到了劍、功夫這些古老的詞匯。
難道自己這是在夢中,還沒有清醒過來么?
不對,之前被那個十三四歲的古裝女孩子所偷襲的時候,那感覺是那么的真切,一定不是夢!
她緩緩睜開了雙眼,慧黠的眸子瞬間就恢復(fù)了清明之色,看向了這個一直念叨不停的姑娘。
“小姐?你醒了?你終于醒了,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福大命大,一定不會有事的。”青青看到君以沫醒了過來,立即開心的呼喊著沖到了她的跟前。
還不待君以沫回答,青青又接著說了起來,“小姐,我去通知大老爺,他已經(jīng)派人來問了好多次你的情況了!還有子皓少爺,他們?nèi)羰侵滥阈蚜耍欢〞荛_心的。”
“喂,你先等一下,我的頭還有些痛。”君以沫沒有作假,她的確是頭疼的厲害,在她睜開眼看到青青的一瞬間,腦海里頓時涌出了大量的記憶信息出來。
她驚詫至極,這是一份完全不屬于她的記憶,但卻在向著她的腦海里不斷的涌進,不斷的融合。
“啊,小姐你還不舒服啊?對了對了,我竟然忘記要先去叫大夫了,小姐,你等一下啊!我這就去通知老爺,讓他給你請大夫!”青青慌慌張張的說著,人已經(jīng)快速的沖出了房間,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正處于融合記憶階段的君以沫哪里還顧得上青青的離開啊,她已經(jīng)完全沉浸到了這一個身體原有的記憶之中去了。
只見她的額頭上冒著細碎的汗珠,緊蹙的眉頭沒有絲毫的松懈,這樣的狀態(tài)持續(xù)的約莫有三分鐘的時間,才慢慢的好轉(zhuǎn)。
接受完記憶的她已經(jīng)完全的意識到,她應(yīng)該真的是投胎了,不對,用最近流行的用詞來講,她是穿越了,穿越到了一個在歷史資料上從未看到過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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