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疲憊的躺在沙發(fā)上,章魚和擰子走過來安慰著我,說什么我也沒聽進去。
最后章魚嘆了口氣,“暮暮,你先別難過了,你媽可能是做了些錯事,也許是有苦衷的,不過現(xiàn)在首先你還是聽聽這個錄音筆里到底有些什么。”
我回過神,猛地坐了起來,拿過章魚手里的東西,左看右看。
發(fā)現(xiàn)……
我不會用!
尷尬的撓了撓頭,“這個……怎么使?”
章魚瞪了我一眼,“給我!”
擰子坐在我旁邊,豎耳凝聽,我也忍不住的豎了耳朵。
我們?nèi)齻€圍著這個錄音筆,在章魚按下的那一刻,心里不住莫名的緊張起來。
夏風(fēng)不再,已近初秋,最近氣候反常,就連人心也一樣。
從播出的話開始以至結(jié)束,我不知道用什么詞來形容我現(xiàn)在的心情。
我瘋了的沖出了門,只想找到朝少然問個清楚。
這么大的事,竟然不告訴我。
我往學(xué)校跑著打電話問了朝少然在哪之后,便撒了腳往那邊跑。
“喂喂,暮暮,你等等!”
我聽見擰子的喊叫,心里著急也還是停下了腳,急迫的回頭問道:“怎么了?!”
“你要去哪兒至少上車再說,就憑你兩條腿,想走哪去?”
我一想覺得也是,反頭就跟著擰子她們上車了。
說了地點,擰子就開始啟動引擎,章魚側(cè)臉看著我,“你又回學(xué)校干嘛?”
“找朝少然,有些事我得當(dāng)面問問才行。”
“你是說錄音筆里說的事嗎?”
“恩,我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事,原來朝浩他們以前就認識了,我真是想不通,他們?yōu)槭裁磿幊涩F(xiàn)在這樣的關(guān)系。”
章魚聽后只是點點頭就沉默了,有些事,她也不好多說。
“到了。”
我感覺車一震,停了下來,看了眼外面圍成一團團的記者群,嘆了口氣說道:“擰子,你先帶章魚去醫(yī)院看瀟瀟吧,等我找完朝少然我就過去找你們,外面記者太多了,瀟瀟已經(jīng)這樣了,要是你們再出點什么事,我肯定要內(nèi)疚死。”
擰子剛想說什么,章魚按住她,搖了搖頭,看向我說道:“恩,你去吧,我們在醫(yī)院等你。”
“恩。”
下車之后,我整了整自己的妝容,醞釀了一下感情,拖了十幾天,該是時候解決一些事情。
“快看快看!是朝氏大小姐朝暮,她來了。”
“哪里啊,我怎么沒看到。”
“你傻啊,趕緊攔住她,別看了,就前面呢,要不然等她一進去就沒機會了。”
……
一個個像是豺狼撲過來,此時我深深的體會到了作為一個肥肉的價值是有多高。
我其實沒打算躲開,畢竟我手里有錄音筆,能證明不是我的過失。
本來吧,這路是挺寬的,結(jié)果這些記者一圍過來,導(dǎo)致路不通,可見來采訪的人是有多少!
我胡擠蠻擠,找了個竟然讓我顯得海拔高一點的地方,耳邊嘈雜不斷,本來就被擠得煩躁,當(dāng)下吼了一聲。
“別吵了!”
記者們被我的吼聲震住,愣在原地好幾秒都沒回過神。
我咳嗽一聲,“那個,你們好,我是朝氏集團的朝暮,我想大家都在網(wǎng)上看到了關(guān)于我一些流言,我站在你們面前,就是為了澄清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