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接過槍,利落的抬手,就像以前一遍遍做過的那樣,即使被槍口指著的人正驚恐的看著他,無聲哭訴著讓她手下留情,饒他一條狗命。
但是簡單的表情從始至終都沒變過。
扣動扳機的手指微動,一聲槍響。
飆出的血濺在了墓碑上,墓碑上的照片,鄭子姍帶笑的眼似乎正看著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