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這回事?”太后笑著問天慶?!翱墒橇顑x自己不愿要名分?”
“柳奉儀本分細(xì)致,朕習(xí)慣她的服侍,想著再換個人來伺候朕,朕恐怕又得好長時間不舒坦了。不過朕也仔細(xì)思量過,柳奉儀伺候朕也好些年了,一直未再有晉升,也確實委屈了她。趁著今個好日子,朕晉其為正七品御女?!碧鞈c就著太后的話,沒有與皇后商量,便順?biāo)浦鄣臅x了我的品級。
“也好。這孩子長相乖巧,不僅聰明伶俐,當(dāng)日還能舍身救主。哀家看著也甚是喜歡?;噬嫌凶詡€的打算,哀家也放心。”太后讓我過去,打量了我一番,無視皇后鐵青的臉色夸贊道。
原本打算借太后之手除掉我的皇后頓覺顏面無光。這一來,各宮無人不知皇上為維護我而嘔皇后的事,皇后對我的恨意又深了一層。
瞧著太后對皇后的態(tài)度,我隱隱感覺這婆媳之間恐怕并沒有表面上的和睦。這也難怪太后一直縱容天慶對我的寵溺而忽視了皇后。
究竟是何事會讓太后如此不待見皇后呢?假若一開始就不待見,又何必讓她成為太子妃,而后又立為皇后?真搞不懂這些人的想法哦。
陽春三月,春暖花開。宮中的日子著實無聊透頂,每日天慶上朝后,我只能窩在御書房里啃書,天慶回來便伺候他喝茶和處理朝政。
看著天慶每日緊鎖的眉頭,我便知道恐怕眼下時局很是不好。聽天慶說過,由于去年的水患和干旱兩重災(zāi)難,許多災(zāi)民流離失所,冬天還凍死不少。再加上綺羅國在邊界蠢蠢欲動,兩國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這位年輕帝王身上的壓力越來越大。不想就在此政務(wù)繁忙之時,太后又病倒了。這更讓天慶因每日朝前后宮的來回奔忙顯得疲憊不堪。
“小端端,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你已經(jīng)嘆了一百次氣,皺了二百次眉頭了哦”與他相處久了,我倒愈發(fā)不在乎他那皇帝的身份,性子也恢復(fù)到以前在現(xiàn)代時那般悠然輕松。說話自然也隨意起來,心里自然也是知道他不會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