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了數(shù)十日的休養(yǎng),敖世也漸漸恢復(fù)了傷況。
每天第一時間便可看見她為他忙碌的樣子,每晚閉上眼睛前最后一個看見的也是她依依不舍離開的樣子,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幸福。
“過幾日便是父親生辰,我希望你與我一同回府!”敖世輕聲說道。
“生辰?那會請很多人來么?”芊凝興奮的問著,古代的生辰不知是啥樣,應(yīng)該很熱鬧吧!
“只是自家人吃個團圓飯罷了!”敖世輕描淡顯道。
“不是古代的壽辰排場都很大嗎?尤其是你們這樣有權(quán)的家族?”芊凝疑惑著,她在電視中看到古人過生辰卻是熱鬧非凡,排場大得不得了。
“古人?”敖世不解。
“啊?呵呵!這是我們家鄉(xiāng)人對京都人的統(tǒng)稱!”芊凝歉意的饒了饒頭。
“在我們這呀,只有年到60以上才過大壽辰,而生辰不過是家人一起聚聚,吃吃壽桃罷了!”他耐心的解釋著。
“只有這樣吶?”芊凝有些掃興。
“怎么?不想同我一起去。”敖世看著她一臉沮喪的樣子,深感莫明。
“當(dāng)然想啦!不論如何,你到哪我都得跟著!”她嘟起粉唇。
“小跟屁蟲!”敖世說著,輕輕刮了一下芊凝高挺的鼻梁。
“不過這次回去,主要是想將你引見給父親!”敖世突然一轉(zhuǎn)音量,認真的看著芊凝。
“為何要引見?”芊凝明知顧問的刁難著他。
“我要與你成親!”他轉(zhuǎn)而更深遂的凝視著她,她可以從他的眼里讀到最熱烈的愛。
“嗯!”她點了點頭,經(jīng)歷了這么多,她也很想早日與他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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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房內(nèi)兩人的談?wù)摚培嵥沟男睦镫[隱約約透著失落,他知道,從一開始他對芊凝的愛便是徒勞,只是他真的無法自拔的愛上了她,也許一輩子都只能這樣默默的守候著,守在她的身邊,看著她幸福便是他最大的幸福。
他強定了定心,輕輕敲了兩下房門。
芊凝緩緩的打開門,正對上杜鄭斯悲傷的眸子,另她的心一震,曾經(jīng)那種悲傷也同樣的出現(xiàn)在她的臉上過,為何面前的杜鄭斯亦是如此?難道他愛上哪家姑娘了?而人家愛的是別人?
她并沒有多想下去,反而逗趣道:“阿斯,你不會失戀了吧?”說完,還對著他挑挑眉。
“何為失戀?”杜鄭斯一驚,盡管他大致能聽懂芊凝家鄉(xiāng)的奇言怪語,但還是假裝問了一句。
“就是被心上人拋棄了唄!”芊凝依舊沒頭沒腦。
“沒有愛又何言棄呢!”他一臉輕松的回了一句,直徑走向了敖世,這個他從小玩到大的好友。一個是他愛的人一個是他最好的朋友對他而言都是那么的重要。既然如此,更要真心的為祝福他們,即便留下自己獨舔傷口。
“前幾日家父一直憤忙于各處,今日總算可在家用飯,他一直很想見見我的救命恩人芊芊姑娘呢!”杜鄭斯笑著說道,樣子好迷人,不愧是美男子啊。
不會吧?可以見到當(dāng)朝宰相杜蔣禹了耶!總之,只要是大人物,她都想見識見識。
“我救過你一命,你也同樣救了我一命,誰是誰的恩人還說不清呢!”芊凝忙解釋著。
“總之沒有你救我也不會輪到我來救你們吶!”杜鄭斯依舊把她當(dāng)成恩人。
“說得也是!”芊凝厚臉皮的贊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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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邊聊著邊向飯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