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名少婦便是你二娘”敖向北再次堅定的回答到,打斷了敖世飄悠的思路。
敖世愣了一下,一旁的左護法也沒有再開口問話。
“那正臨他、、、?”敖世欲言又止,他至今才知道二娘對爹的重要性,如果一切如爹所說,那正臨豈非他親弟?
“正臨,他的確不是我親生兒子,但無時不刻我都發(fā)自內(nèi)心的待著他。唯一的過錯,便是他13歲那年,隨他任性的外出經(jīng)商,我知道他恨我待他不夠好!他恨我待他娘不夠好,只是很多苦衷誰能知曉?只因太過在意,而從不敢正面相對罷了!”
敖向北無奈,他的心敖正臨又怎會明白,總不能告訴他,他娘與他是有名無實的夫妻,他必需尊重她,因而,不能時時出現(xiàn)在“婉竹苑”照顧她娘親。
他非他親子?此類話又怎能言明,若真的言明,傷害的依舊是幼小的正臨吶!
“正臨知情嗎?”敖世擔(dān)憂的問著,盡管兩人一直仇敵相對,但敖世心底還是疼愛這個三弟的。
“并不知情吧!自那戰(zhàn)役結(jié)束后,你二娘隨我回了府,便一直生活在“婉竹院”,所有的人都以為她是我在戰(zhàn)場尋得的小妾,竟管私底下竊竊私語,道事非,卻也只是出于妒意罷了!”敖向北說完,揉了揉有些微痛的腦袋。
“那爹可有問過二娘的過史?可有問過她是如何進到幽谷部落?為何要尋死?”敖世迫切的想知道這些,他太擔(dān)心芊凝了,也不知現(xiàn)在的她是生是死!
“只要是她不想說的,我從不過問,一直以為,總有一天,她會同我道她出未提過的往事!沒想到啊!直到她孤寂的死去,也未對我提過一詞半句!”敖向北在心里苦笑,本以為總有一天她會被他所感動,對他淌露心跡,只是她像極了天外的圣女,對世間的一切像存有期盼,卻又似絕然?另他怎樣也摸不透。
敖世眉間緊皺,陷入了沉思,廳內(nèi)更是一片寂靜,誰也不曉得幽谷部落會在某一刻宣戰(zhàn),誰也不曉得,20年后的和國是否還能逃過這驚世一劫。
將要接近月中15號了,滅天派的教主揚言會在市集現(xiàn)身,目的顯然是為了引來開明教,確切的說更像是對敖世個人尋一場駭人大仇!
敖世心中無限擔(dān)憂,一個滅天派已將他繳得無寧日,現(xiàn)更大的仇敵竟是另人聞名喪膽的幽谷部落,難道凝兒就這樣如煙霧般消失在他的世界?亦如杜鄭斯的離去一般,不帶走一絲塵土,卻奪去了他所有能愛、能痛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