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為了愛人做一件事,為了漢晨堅強的活下去。用不是自己的身份,為了他堅強的活著。
郝遠跟著韓杰在樓梯間走著,“你究竟要帶我去哪里?”
“去見你的女兒。”韓杰冷冷的說。
“我女兒不是在醫(yī)院嗎?”郝遠問,“難不成你把我女兒轉到這種地方了?”
“你還是忍耐一會吧。就快到了。”韓杰還是冷淡的語調(diào)。
門開后,韓杰讓郝遠先進去。郝遠謹慎的看了他一眼,走了進去。
趙曉筠正在整理自己的頭發(fā),看樣子是準備出門。看見郝遠下意識的說:“爸,不,您是誰?”
郝遠看著她,“你是那個著名歌手趙…麻煩問一下,我女兒在哪里?”
“你女兒?”趙曉筠被嚇到了。難道爸已經(jīng)知道了?知道了是不會這么問的吧?
韓杰走進來說,“她就是你的女兒。”
郝遠轉身拎起韓杰的衣領,“我不喜歡開玩笑,你最好告訴我這么耍我的原因。不然我的保鏢隨時會沖上來。就算你是薩滿教的傳人我也很想試試你究竟有多大的本領。”
“郝董,請你冷靜。悅柔的靈魂在她身體里。所以她真的是悅柔。”韓杰伸開手示意他松手。
“爸,我是悅柔。他說的是真的。”趙曉筠著急的說。
“你別胡言亂語,我女兒怎么可能是你?覬覦我的財產(chǎn)也用不著用這種卑劣的手段。”郝遠并沒有要松手的意思。“叫索菲亞來,我要問她。”
“不用找,我在這。”穿著奇怪服飾的索菲亞走出里間。“郝董,想打就打他,他就是個混蛋。”
郝遠憤怒的松了手,“索菲亞你說這是怎么回事?”
“很遺憾,他說的是真的。你不相信可以和悅柔談談。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韓國拍攝片場。導演正跟編劇爭吵不停,“這里為什么要安排漢晨喝牛奶?他是去救人還要一邊喝牛奶一邊去救人?”
“這是投資人要求的。牛奶公司的贊助非常高。我們必須植入一點廣告。”編劇無奈。
“這也太荒唐了吧?跟戲搭不進去啊!”導演真的沒辦法接受,“在別的戲植入吧,這場是重頭戲。”
“不行的,投資人就要求這樣。不然就撤資。您就這樣拍吧。觀眾能接受的。”
編劇勸,副導演以及助理也勸。畢竟是部商業(yè)片,這大導演怎么在這種小事情里面轉不過彎呢?
“他們在吵什么呢?”漢晨問樸燕。
“唉,植入廣告的事,導演不能接受。”樸燕吃著韓國的紅參粉。
“好像還是我的戲。”漢晨說。
“是啊,就是讓你一邊喝牛奶一邊打壞蛋救人。”樸燕用可愛的韓語腔說。
“昨晚的牛肉很好吃。”漢晨覺得轉開話題場合比較好。
“那是!這是我們韓牛的牛肉。味道自然好。”樸燕驕傲的說。
編劇還在和導演爭執(zhí)。漢晨對樸燕說,“我去勸勸吧,早點收工早吃飯啊。”
“你快點啊,我再請你吃韓國美食。”樸燕說。
漢晨走到導演身邊,“導演,還是拍吧。多增加打戲好了。文戲少一點。”
“漢晨,我是導演。我得對這部戲負責任!”導演好像有點激動。
“我知道,但是這是一部商業(yè)片。而且是中國韓國都要上映。觀眾能承受的。何況這部戲的植入廣告也不多。”
“漢晨,你能演嗎?”導演把劇本給他。
漢晨接過劇本看了看,“能演,開工吧,不過多個喝牛奶的鏡頭,我盡量喝的帥氣一點。”
“噗!”不少工作人員笑。
徐彥楓和他樂隊簽約經(jīng)紀公司后就開始準備出專輯,對于這么快出專輯許彥楓是覺得有點草率。但是公司除了在各個媒體發(fā)布了他們樂隊成立的新聞后,也實在想不出更好宣傳方法來。
“盡快出專輯是出作品是王道。”許彥楓對莉莉說。
“你的意思是我要抓緊寫歌了?”莉莉調(diào)皮的問。
許彥楓刮刮她的小鼻子說,“是啊,不過你不需要寫全部,我們樂隊也有幾首原創(chuàng)作品,我也得對得起樂隊的兄弟們。”
“我明白你的意思。”莉莉說。
“公司打算先錄兩首歌在各大音樂網(wǎng)站打榜。一首快歌我已經(jīng)寫好了。慢歌就交給你了。”許彥楓交代任務。
“保證完成,后天就給你,我有篇初稿,潤色一下就能用。”莉莉很有信心的說。
郝遠有點悲傷的認可了趙曉筠就是悅柔的事實。
“孩子,變成這樣都是爸爸不好。沒有陪在你的身旁。”郝遠握著趙曉筠的手。
“爸,這不能怪你。”趙曉筠說,“我最難過的是我不能變回悅柔了。漢晨也許不能接受這樣的我。但我活著他會安心許多。”
“你的善良是遺傳你媽。處處為我著想我卻沒有守護住她。”郝遠表情落寞自責。
“我可沒有遺傳你這么愛自責的個性啊。”趙曉筠說。
“呵呵,郝董。孩子的話是對的。雖然你們多災多難的。但是至少你們沒有陰陽兩隔。我和韓杰也會盡最大的努力幫助悅柔。”索菲亞說。
“郝董,我們是漢晨的父母不會傷害你的女兒。”韓杰說。
“對不起,剛才我太激動,冒犯了你。希望你能原諒我。”郝遠說。
“這是哪里話,要是順利我們有可能是親家啊。”韓杰哈哈大笑。
“韓叔叔,你說什么呢?”趙曉筠害羞了。
“女兒,希望這一天會到來。”郝遠有些傷感,對于自己女兒的未來他還是非常的心痛。
房間里的氣氛變得凝固,誰都想打破卻又找不到合適理由。
趙曉筠的手機響了,接通后是雯雯的聲音,“趙曉筠,你死哪里去了?玩自殺就算了,還玩失蹤!答應和我見面又沒下文。你要是真死了我該怎么辦啊?悅柔又…”雯雯說著說著就哭了。
“好了,我這就來了。我不會死的。我還要開亞洲演出會呢。”趙曉筠安慰雯雯。
“孩子有事就去吧。”郝遠理解的說。
趙曉筠笑著點點頭,“那我去了,你們好好聊聊。”
“悅柔。”索菲亞叫住她。“不要告訴其他人你是悅柔,雖然韓叔叔給你解了封印,但告訴你爸是無奈之舉。”
“我知道的,索菲亞阿姨。”悅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