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這萬年來,他有哪一日不是活在內疚與痛苦中?
這點程度?是啊,這點程度又算得了什么,經歷了無數絕望悲愴的他,還有什么,是能讓他感到害怕的?
擔心了那么久,她終于還是回來了,帶著對他的憎惡回來了,雖然有了些偏差,但她眼中刻骨的恨,卻又想象中別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