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句話說完那“忘憂草”臉色都有些變了,胡說了幾句就趕緊拿著杯子落荒而逃。悠草望著這些男人,心中不禁生出幾分鄙視,他們想要的只是一時的歡愉,與責任沾邊的事都會敬而遠之。
云姐與兩個男公關熱舞了半個多小時,才意猶未盡的走回座位。此時與剛才離去的狀況已經有所不同,三人距離頗近,幾乎是黏在一起。
原本負責悠草的那個boy,也完全失去了對她的興趣,一副心思全在云姐身上。
云姐自己玩的開心,看悠草百無聊賴的樣子似乎有些不忍,笑嘻嘻地問:“那你想要個什么樣的男人?這里我很熟,幫你再找個?”
悠草趕忙擺手,指了指腕上的手表,示意時間不早了。
云姐根本沒接茬,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知道你喜歡什么類型的了,稍等!”說罷轉身離開座位出去了。
悠草想站起來去攔她,兩個男公關很有眼色的立馬圍了過來,拿起啤酒瓶敬她。
這算什么事,悠草看著這些被彩色燈光照成鬼似地人臉,心里總感覺別扭。
云姐很快回來,一副神秘的樣子,然后拉著兩個男公關下去繼續跳舞。悠草也不好問,更不好離開,拿了人家的錢就得奉陪到底。只是這個女人實在讓人承受不起,這活做過今晚說什么也不能再干了。
屋里熱悠草又不方便再脫衣服,只能不停地喝酒來解渴。好在她的酒量還可以,不至于把自己喝醉了。短短的十幾分鐘,竟然又喝了一瓶,面前橫著排了五只空瓶倒也有點壯觀。
等她再要拿酒時,卻忽然被人捉住了手腕。悠草心中一驚,心想難道這夜總會里還有人敢明目張膽地非禮自己,于是反手一扭想要掙脫。
但沒想到那人的手勁更大,悠草根本是徒勞無功。
“干嘛的?”悠草有些惱火,轉臉望向來人卻愣住了。
“我沒干嘛,倒是你想干嘛?”捉住悠草手腕的人正是秦炎柏,他緊鎖著眉頭,眼中盡是關心和疼惜,“這么喝酒是要把自己灌醉嗎?”
云姐剛才出去是給秦炎柏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悠草被自己帶來夜總會,而且看起來心情不太好。
秦炎柏本來正在跟蔡子清攤牌,接到電話后連忙打車趕到這里。他知道悠草最近煩心的事多,而且這份工作是他介紹的,自然擔心。
云姐也有自己的打算,叫來秦炎柏一則可以陪陪悠草,二則自己安全系數更大些。
秦炎柏挨著悠草坐下,喊來服務生要了兩杯橙汁。
“我又不是學生妹,來這種地方誰會喝不含酒精的飲料?”悠草雙眼迷離,淡笑著看秦炎柏。
真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平時看來帥氣英俊的男人,在夜總會里竟如此讓人怦然心動。那是種無法化開的溫柔,是種令人想要靠近的親切。
看著他的臉,就有種想要靠近甚至占有的想法。
悠草只是靠在沙發背上看著秦炎柏,卻沒感覺到淚水已經劃過了面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