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火狐揉著手腕，恨恨不已：“從今以后，我要成為一名血族獵人。”
“抱歉。”蘇晨愧疚火狐完全是因為自己遭受無妄之災。
掏出一張名片：“這是我的聯系方式，如果有需要，請打電話。”
蘇晨感覺自己現在已經變成了沒有感情欠人情機器。
不過無所謂了，債多不怕愁。
“我需要錢買裝備，給我錢。”火狐沒好氣白了蘇晨一眼。
她被這些血族抓到地下室。
不過好在這些血族除了鮮血，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否則她很可能........
“應該的。”蘇晨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火狐。
火狐離開。
此時已是深夜。
兩人離開富人區，找到一處天臺。
“喝嗎？”蘇晨看出黑貓情緒低落，遞給她一瓶啤酒。
“謝謝。”黑貓摘掉眼罩，好看眼眸微微閃爍，她依著護欄，看著黑夜道：“很感謝你幫我報仇。”
“我父親曾經因為盜竊弗羅斯特家文物得知他的瘋狂計劃，他想大規模制造血族，于是，我父親將這混蛋的計劃告訴了他的一位老朋友刀鋒戰士。”
“刀鋒戰士挫敗了他的陰謀。惱羞成怒的他派出手下闖入我家，在深夜里殺死了我的父親和母親。”
“最后我被奶奶收養，直到有一天被一只貓咪抓傷，擁有貓的敏捷。”黑貓擦掉嘴角酒漬，丟掉空酒瓶：“小時候父母慘死那一幕仍然在睡夢中不斷浮現，他們為了保護我，將我塞進衣柜里。自己則成了那些血族口糧。”
“。”蘇晨不知道如何安慰，張開雙臂：“如果不介意，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一會兒。”
“謝謝，不過算了。”黑貓眨眨眼，輕輕伸出食指抵著蘇晨鼻梁：“我需要離你遠一些。”
“所以，再見啦。”黑貓站上陽臺。
“再見。”蘇晨聳肩，接著扭頭準備離開。
身后傳來柔軟溫度，一道濕潤感覺貼在臉頰，女孩小聲道：“真的謝謝你。”
輕輕松開蘇晨，黑貓看著這個比她小兩歲，卻永遠顯得沉穩男孩，隨后轉身躍向夜空。
............
清早。
餐桌。
“各位紐約市民，現在由本臺記者為您帶來格雷大廈爆炸案最新進展。”
“本市警察局局長喬治警長表示已確認嫌疑人為殺手小丑。”
“現在讓我們聽聽本地市民想法。”
電視機播放著一位西裝中年白人，他顯得異常憤怒：“爆炸地點距離我辦公的地方只有一公里的距離，當時我正在我的辦公室和秘書討論合同，我甚至被嚇到不能再舉！”
“咔。”海倫掛掉電視機，嘆息：“真是瘋了，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在討論昨天的爆炸案。”
“這是一場噩夢！”格溫憋憋嘴，取走蘇晨準備拿走的花生醬，余光冷冷盯著蘇晨。
“咳咳，是啊。”蘇晨啃著面包附和。
“別想轉移話題，我問你，昨天你為什么要逃課？”海倫語氣平和說出這句話。
“呃，昨天，昨天扶老奶奶過馬路了！”蘇晨實在想不出理由，他總不能說自己就是小丑，昨天沒去上課是因為去炸樓了，那么海倫絕對會嚇暈過去。
“我不想多說你什么。”海倫從格溫桌前拿回花生醬遞給蘇晨，平淡語氣警告：“但如果還有下一次，我一定會告訴喬治，讓他來和你談談逃課的下場。”
蘇晨渾身一顫，他想起上次和喬治談話的下場是跟著喬治在警局旁聽警員們審問罪犯。
不知道為什么，喬治似乎熱衷將自己培養成警察。
但蘇晨不認同喬治觀點。
吃完早飯來到學校，格溫沒有理會蘇晨回班，走廊全是在討論昨晚小丑炸樓事件。
不少男孩子認為是小丑就是他們的偶像，不過他們覺得應該給小丑一些建議，比如下次趁著放假時候把學校炸了之類。
聽到這話的蘇晨苦笑搖搖頭。
拜托，學習使人快樂懂不懂啊？
......................
FBI。
局長辦公室。
“法克，大陸酒店那幫混蛋。”禿頂局長很憤怒，他要求大酒店提供刺客的信息，卻遭到拒絕。并且對方甚至反過來威脅會讓殺手上門送溫暖。
市中心大樓被炸，這個鍋，當地警局和FBI一個都跑不了。
得虧這里不是華盛頓，不然所有人都得卷鋪蓋走人。
“那個小丑，到底是什么來頭？”局長苦惱坐在椅子上，電腦不斷播放視頻中出現的小丑面具。
現在網上亂成一鍋粥，輿論報道滿天飛，所有人都在討論小丑究竟是誰。
有人說，他是一個去往神秘東方國度修行數十年的超級刺客。
也有信仰神靈者說，他是神派下來的使者，用來懲罰那些作惡多端的壞人。
不過，還有一些女粉絲吵著要嫁給他。
畢竟這里是鷹醬，瘋子永遠不缺偏執粉絲。
“曬特，我一定要抓住你。”局長心底暗暗發誓。
“嘟嘟。”電話響起。
聽著話語。
局長面色鐵青。
上邊要求放棄調查這件事情，并且含糊表示是神盾局在執行某項特殊任務。
曬特，自己想的果然沒錯，又是該死神盾局捅下簍子。
“唉。”局長嘆了口氣，無力躺在椅子上。
自己也想有五個鐵大腿當靠山。
................
教師。
“來我辦公室。”娜塔莎囑咐蘇晨。
男孩跟著娜塔莎來到三樓。
走廊靜悄悄，沒有一點聲音。
推開門。
一位老師椅子上躺著一個身穿風衣黑人。
“你可真是大明星啊，蘇晨先生。”黑人摘掉墨鏡，露出一只獨眼和一塊眼罩：“或者說，應該叫你小丑先生？”
蘇晨余光掃過。
娜塔莎慵懶靠在出口。
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笑意。
“這位是我們神盾局培育的王牌特工，代號黑寡婦。”尼克弗瑞介紹。
“倍感榮幸啊，我還只是一個孩子。”蘇晨搖頭苦笑：“最多算是一個高中生。”
“孩子？”尼克弗瑞原本就黑的臉仿佛能涮出墨水：“馬澤法克！”
“你告訴我，一個高中生能夠炸掉一棟樓？好像全世界的高中生只有你炸了一棟樓吧？”
尼克弗瑞繼續說道：“還有，大庭廣眾之下殺人也是你干的事。”
“這段時間你給我的驚喜是一件接著一件。”尼克弗瑞示意蘇晨坐下。
蘇晨抽來一把椅子大方躺著。
嗯，正好是娜塔莎的。
“沒辦法，太優秀。”蘇晨輕笑回答。
“我沒有和你開玩笑。”尼克弗瑞冷臉盯著蘇晨：“你可知道，這件事情的影響力嗎？幾乎全鷹醬都知道小丑名字，并且如果有心人操縱，你甚至會變成全鷹醬公敵。”
“就連大統領也打電話向我詢問這件事情。”尼克弗瑞苦笑搖頭：“你就不能少給我惹些事情？”
“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蘇晨打斷尼克弗瑞發牢騷。
“我準備組建一個聯盟，由各種超凡者構成，致力于維護全球突發災難性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