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愣了一下,吳家村的吳玉樹只有一個,那不就是他爹嗎?這個婦人要找他爹?難不成是親戚?
“知道,那正是俺爹!不知道這位嬸子是..”大郎有些遲疑,要真是親戚,不能這些年都沒聽說過,難道是娘曾經說過的爹的親娘那邊的人?
想到這個可能,大郎心里邊就開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