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到的時候,憐兒已經(jīng)睡著了。
只見大夫反復(fù)把了好幾次脈,“大夫,怎么了,我這姐妹的病的很嚴(yán)重嗎?”蘇胭開始著急起來,莫不是憐兒真的得了什么大病。
大夫直嘆氣,連連搖頭,“真是作孽啊!作孽啊!”大夫無奈的嘆道。
蘇胭與淺淺驚慌萬分。
“大夫,怎么了,你倒是說清楚啊!”蘇胭正了正色。
大夫神色不明的瞅了一眼蘇胭,“哎,這是個苦命的孩子啊!本就天生不足,又給她喝了那么多催春的藥,看來無力回天了。”大夫哀聲連連。
蘇胭聽的云里霧里的,完全沒有聽懂,這個中年大夫說的是什么意思,不過看來的確和那些藥有關(guān)。
“大夫,怎么和藥有關(guān)?”淺淺有些不相信,這里的姑娘都喝的藥,能有什么事情。
“姑娘啊!要是藥量下的輕些或許還有救,可是老夫剛剛把脈,那是十足十的料啊!這個女子本身就是個石女,吃了那些藥,更是氣血不通,你看她身前已經(jīng)腫的老高。”大夫似乎不忍直視憐兒的身前,那地方,腫的都要把衣服撐破了。
蘇胭大感問題的不妙,石女是什么?
“大夫,可否請教,石女是什么女子?”蘇胭試探問。
淺淺一把扯過蘇胭,在她耳邊嘀咕了一會,“啊……”蘇胭驚叫。
石女不能生育,不能那個什么…………太慘了,而且,石女還是不詳之人。
“那個,大夫求您勿要說出去才好。”蘇胭懇求道。
大夫也是醫(yī)者父母心,想來這個孩子賣到倚紅樓本就不幸,又是個石女,哎!如今還被灌了這么多藥,是好是壞,就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大夫,你給開最好的藥,我們給你雙倍的銀子。”蘇胭拿出幾張銀票就往大夫手里塞。
“不,姑娘,這太多了,老夫找不開。”大夫不敢接那銀票,那可是朝廷的龍字號銀票,一張值十兩黃金,他可不敢要。
“不用找,你且收著,只求你能盡力醫(yī)治好我的姐妹。”蘇胭硬塞給大夫,大夫再一次的打量蘇胭,這個女子有這樣的銀票,莫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最胭脂姑娘,那個讓堂堂六王爺都拜倒在石榴裙下的倚紅樓頭牌?
“姑娘,您就是醉胭脂姑娘?”大夫兩眼放亮。
“是的啊!”淺淺很自豪的回到。
“老夫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大夫喜笑顏開的直點頭。
“我說,你倒是快些開藥啊!你看我這姐妹都這樣了。”蘇胭可沒有心思在這里賣弄,治不好憐兒,她就是千古罪人了。
“好,姑娘莫急,我開些活血排毒的……這位姑娘近日都不可食用大補(bǔ)之類的,膳食也要以清淡為好。”大夫終于將心思用在憐兒的病上,提筆開起了藥方。
淺淺仍舊不以為意,心里似乎還有些竊喜,這回憐兒是石女了,就再也不能勾引王爺了,再也不能破壞小姐的幸福了。
“對了,姑娘,你們還是早些將這位姑娘的身體實情,告訴她吧!”大夫囑咐到。
“這……大夫,我且問你,如果她沒有喝那些崔春藥會不會好些。”蘇胭詢問。
“這個自然,如果沒有那些藥物的催發(fā),說不定這位姑娘將來還有好轉(zhuǎn)的跡象,畢竟她現(xiàn)在還很小,只是……”大夫惋惜的搖搖頭,如今藥物破壞了這姑娘的根本,怕是大羅神仙都救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