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瑜還想要說些什么,卻被一個吻堵住了想要說出口的話語。擋在兩人身體之間的的雙手,漸漸變得沒有了力量。細(xì)密纏綿的吻,讓她失去了原有的意識,明亮的雙眸緩緩閉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的唇瓣才被放開。睜開眼,微微喘著氣看著眼前的男人說道:“蕭先生,你過分了。”
蕭翰墨看著面前的小女人,勾唇笑道:“顧小姐剛才可是很享受的。”話音剛落,就卒不及防地被推開。
看著懊惱地說不出話的顧瑾瑜,收起了揶揄的笑意,不顧她的反抗,上前摟住她的腰際說道:“蕭太太,這是對于你剛才在外人面前所表現(xiàn)的行為的獎勵。我很高興,你先前竭盡全力地維護(hù)我們的關(guān)系?!?/p>
顧瑾瑜掙脫不開,抬起頭看向身形過高的男人。聽他說是獎勵,不服氣的“哼”了一聲,拉著他的衣領(lǐng)臉貼著臉說道:“蕭先生,你上回這么做的時候,可是說這是懲罰?,F(xiàn)在又說是獎勵,真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說的話是算數(shù)的。”
兩人對視許久,直到又一個親吻落在雙唇上,才察覺兩人之間的距離過于貼近了。想要拉開些距離的時候,卻被眼前的人制止,聽他說道:“蕭太太,你這是害羞了嗎?”
顧瑾瑜聽完問話,準(zhǔn)備反駁時“啊”地叫了一聲,整個人被蕭先生抱上了桌臺之上。看著男人眼中的仿佛有烈火在燃燒,附在身上的雙手,緊緊地環(huán)住她的蠻腰。
她瞬間緊張了起來,聲音都不自覺地放低說道:“蕭翰墨,你要做什么?這里可是廚房,你不要亂來。”
話音落下,她有些焦急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不曉得之后會發(fā)生什么事?看著將臉逐漸一點一點靠近的蕭先生,在兩人的雙唇即將碰上之時。
廚房的門被人打開,她像是驚弓之鳥一樣,由于受到了驚嚇,額頭不小心磕到蕭先生的下顎。不顧疼痛地看向來人,心下放松了一半,借著男人的支撐力,紅著臉從桌臺上跳了下來。
蕭齊看著兩人,吹了聲口哨說道:“你們兩人還真是新婚燕爾,無所顧忌??!阿墨你都不像是我認(rèn)識的原來的你了。”
他見蕭翰墨沒有立即回答,反而是小心地查看顧瑾瑜的額頭。這才瞧見由于剛才不小心撞到,女人的額前有些通紅。收起笑意,想要向前的步子上前了一步卻馬上停住了。
看著蕭翰墨低聲問著痛不痛的話,女人搖頭表示沒有事。他才正面回應(yīng)道:“蕭齊,你不知道進(jìn)門要敲門嗎?說吧!什么事?”
顧瑾瑜瞧見蕭齊雖然是笑著,可是眼里卻沒有絲毫笑意。反而有些冷冷地看著她說道:“拜托!這里可是廚房,我怎么會猜到你們兩人在做著什么事情?好,好,好!我下回一定會記得先敲門?!?/p>
他邊拿杯子倒水邊說道:“剛才我可看到單依依時不時的就往這里看一眼,我想你們還是出去和她說說話為好,不然依她的性子又不知道會說些什么奇怪的話來哄老爺子開心了。”
顧瑾瑜有些好奇地問道:“她說了什么話?我現(xiàn)在還不能出去,雖說大部分飯菜都做好了,不過還差一樣在鍋里燉著。你和我阿墨先出去吧!”
她看著蕭齊倚在墻上喝著水說道:“還能說什么?不就是說她和阿墨從小一起玩到大,要不是中途出了意外。她去了國外,現(xiàn)在說不定早就和阿墨在一起天天逗老爺子開心?!闭f完看了眼她接著說道:“顧小瑾,這話不是我說的。不過你放心好了,她現(xiàn)在說這樣的話也沒有用,事情已成定局?!?/p>
蕭翰墨瞥了眼事不關(guān)己的蕭齊說道:“瑾,不要在意蕭齊說的話。他最喜歡幸災(zāi)樂禍,十句話中至多只有兩句是真的?!?/p>
顧瑾瑜裝作一本正經(jīng)地拉著他的衣袖說道:“那么蕭先生,請問現(xiàn)在蕭齊先生說的話中,有哪兩句話是真的呢?是說不定你和外面那個單小姐說不定早就在一起,還是如果不是意外?!?/p>
蕭翰墨看出了小女人雖然看似嚴(yán)肅的面容,眼里卻有著掩藏不了的笑意。遂也掩藏住笑意,面容嚴(yán)肅地將柔軟的手掌抬起,放到嘴邊溫柔的輕輕吻了一下說道:“顧小姐,這樣做能讓你安心嗎?”
顧瑾瑜撐不住,她沒有料到蕭翰墨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在她的手心輕輕地?fù)狭讼拢班邸钡囊宦曅Τ雎晛怼?/p>
蕭齊看著他們兩人旁若無人地調(diào)笑,都當(dāng)他不存在,低頭喝了口水,將杯子放在桌上說道:“你們還真是會打擊人,算了。我不在這里打擾你們兩人了。不過,還是快點出去吧!不然我可招受不住那位單大小姐。”
顧瑾瑜這才突然意識到她們兩人確實有些過分了,于是將手縮了回來,對蕭翰墨說道:“你先和蕭齊出去吧!飯菜都差不多做好了,一會兒讓李嬸過來幫我把菜端出去就可以了?!?/p>
蕭翰墨也不多推辭,看了她一眼和蕭齊一起走了出去。出了廚房,看著蕭齊說道:“有查到單家有什么動靜嗎?”
停住腳步兩人對視了一會兒,蕭齊隨意地笑了笑說道:“公司那里倒是沒有什么大動靜,但是,查到了這次蕭歆玥的事情和他們也有一定的關(guān)系。通過那個受害者的家人的銀行卡的流動資金查到。單家在昨晚出事之前曾經(jīng)打過一大筆錢進(jìn)他們的銀行卡里。
而那位據(jù)說是俞家的小情人,原先也只是一個年輕剛出道的車模而已,沒有任何后臺。所以,這事現(xiàn)在雖然沒有證據(jù)但可以確定的是俞家已經(jīng)和單家暗暗聯(lián)合了。再加上我家老子在里面參合,真不知道以后會變成怎么樣的一種局面。”
蕭翰墨聽他說完話后,冷冷地笑道:“不管什么樣的局面,都不會讓我們蕭家失去權(quán)力。目前我已經(jīng)掌握了俞家做事的一些情況,不過缺少了證據(jù)?,F(xiàn)在要做的事盡快將子公司先脫離出來,到時候一個公式成為了空殼子,我想俞家和單家都不會有是沒機(jī)會來陷害我們了?!?/p>
蕭齊看了眼他說道:“想想真是好笑,他們竟然以為我們不知道,他們利用江南的子公司和我家老頭合作來洗黑錢,到時候要是事發(fā)還能一問三不知全都推到我們身上。真是搞不懂,我家老頭到底是什么腦子竟然會和他們合作。”
兩人相視一笑地走向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