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捷森厲色看向蕭翰墨,一瞬間卻又笑了起來,笑意不達眼底地說道:“蕭,你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我們今天來這里似乎是準(zhǔn)備說正事的,現(xiàn)在說了這么久的話都沒有聊到正題上,如此浪費時間,不是你的風(fēng)格。”
蕭翰墨拿起高腳杯轉(zhuǎn)了轉(zhuǎn)杯子,勾唇笑道:“捷森,我們也認(rèn)識多年了,明人不說暗話。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但同時,我也希望能看到回報。”
顧瑾瑜看著他們彼此說話的表情,不像是多年的朋友,倒像是多年的敵人一般,一時之間誰也沒有說話。
單依依的手機響起,她接了電話后,似乎有急事,臉上的表情有些焦急的神色。她挑釁地看了眼端坐著的蕭太太,當(dāng)著眾人的面親吻了下蕭翰墨的臉頰,說道:“我先走了,幾位繼續(xù)。”
顧瑾瑜看到那個挑釁的眼神時,就知道一定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只是沒有想到,單依依會當(dāng)著她的面這樣做。可是,看蕭先生,拿出放在身上的手工刺繡手帕,在剛才被吻到的臉頰上擦了擦,把手帕仍在了桌上。
這一幕被在座的所有人看在眼底,安捷森拍了拍手掌說道:“蕭,你這么做真應(yīng)該讓剛才的小妞看到。不過你還真是一點也不顧及你們之間的過往之情。”
蕭翰墨冷笑著說道:“捷森,我沒有那么多的心可以分給別人。也想要告訴你,無論我們過去有怎么樣的交情,要絕情的時候從不手軟,這點想必我們是志同道合。”
“好,蕭,就看在你這句話的情分上,你們想要我撤出那位自稱在蕭家很有地位的蕭二叔的公司,不是不可以。但你也知道,我想要一家公司把黑底變成白底,從此進軍商業(yè)圈的事情,不是說說而已。”
顧瑾瑜看著蕭翰墨收起臉上的笑意說道:“好,可以把那家公司給你,但我叔叔那邊希望你能將他徹底踢出。若不然,我們之間的合作就沒有意義,你說是不是?”
蕭齊見雙方已經(jīng)達成協(xié)議,舉杯說道:“既然大家都有了共識,那一切都好辦了。已經(jīng)從朋友變?yōu)楹献鞣剑俏覀兌寂e杯恭祝一番,今天我請你們?nèi)ヒ粋€有趣的地方玩一晚。也不枉捷森從意大利大老遠地跑一趟。”
顧瑾瑜聽著蕭齊說的話,她雖然不是知道說的好地方是哪里,但是,從蕭齊的作風(fēng)來看那里絕對不是一個好地方。于是,咳嗽了一聲說道:“蕭齊,那可能去了也不會如你所愿,有我在場。所以需要我提前退場嗎?”
蕭齊還未說話,安捷森開口說道:“這有什么?有美女在,而且還是蕭太太,我們也可以聊幾句來增加友誼。畢竟我和蕭有著多年的情分,我想我們肯定會有很多話可以聊。”
顧瑾瑜聽他說完后,笑了笑開口道:“安先生是想要和我聊什么呢?難道是聊秦朗嗎?哦,對了我有他的電話,不如將他一起叫過來聊天好了。”
她看到安捷森聽到她這么說,臉色驟然間變了,看著她的眼神編的十分凌厲。可是不會一會兒后,溫暖的笑意又浮現(xiàn)在臉上說道:“可以,我不介意再次見到秦,真心希望蕭太太能夠?qū)⑺衼怼!?/p>
蕭齊看著蕭翰墨對現(xiàn)在的情形不發(fā)表任何意見,反而饒有興致地聽著二人的對話。他嘆了口氣,喝了口酒說道:“行了,二位,今天大家所做出的約定是雙贏的結(jié)局。所以我們應(yīng)該放輕松,開心一點迎接晚上的歡樂時光。”
在蕭齊和事老的粉飾和諧后,顧瑾瑜端起酒杯和安捷森碰了碰杯說道:“剛才說話若有什么不好的地方,還希望您能夠海涵。不過,有句話我還是想說。
雖然我是一個女子,但絕對不是蕭翰墨的弱點。如果有一天我被人用來威脅他,那最后絕對不是威脅他的那個人贏,而是我和威脅他的那個人一起同歸于盡。”
安捷森看著眼前的女子語速緩慢地說著她會同歸于盡時的眼神,無比地認(rèn)真。原本看著她柔弱的外表覺得,面前的女人只是一個普通女人,優(yōu)點就是臉蛋漂亮而已,身材也只是一般。都沒有他的有過的,那些女人凹凸有致。然后現(xiàn)在,他點頭說了句“好,我相信。”從心底開始欣賞這個掛著蕭太太名頭的女人。
蕭翰墨看著和平時表現(xiàn)不一樣的顧瑾瑜,雖然知道她雖然有時脆弱得會在雨天抱著他哭泣,但是骨子里卻絕對是個堅強樂觀要強的小女人。
今天她的那番話,想必不止感動了他,也包括對面看著小女人的蕭齊和安捷森。
顧瑾瑜隨同蕭翰墨一起回到度假村的房間里休息。她才知道,原來這里不只是一個高爾夫的練習(xí)場地,里面還是豪華的度假村酒店。剛才聽蕭齊說過,今晚他們都會在這里休息,然后去一個慢搖吧里面坐坐。
舒服地倒在床上休息,忽然蕭翰墨向她的方向倒了下來。她尖叫出聲,反射性地想要做起來,卻被蕭先生抓住,聽他說道:“顧小姐,你今天表明的決心我很高興,這證明我又往你的心里跨了一大步。但是,我絕對不會讓你有那么一天。
如果有,那么請你無論用什么方法,都要保護好你自己。那樣,我活著才會有意義。”
顧瑾瑜吻了下男人的性感薄唇,輕吐舌尖舔了下,說道:“你的味道很不錯,本姑娘很喜歡。”說完后,手指從他的睫毛,鼻梁一直撫摸到喉結(jié)說道:“其實以前我一直不懂男人為什么要有喉,覺得很丑。可是,現(xiàn)在我想說你的喉結(jié)很性感。讓你的人在我的面前變得更有魅力。”
蕭翰墨看著她,認(rèn)真地說道:“顧小姐,你知道你現(xiàn)在是在做什么嗎?如果不知道我可以說出來,你是在點火,給你自己惹火燒身。”
顧瑾瑜妖媚地笑了笑,手還在順著男人的胸膛往下滑落。說道:“蕭先生,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許是因為那一杯酒,你也知道我不勝酒力的。但,你也說過,我們是合法夫妻,所以做些夫妻之間該做的事情,是彼此之間的義務(wù)對嗎?
而且我們同床那么久,你都沒有真的碰過我。林喬喬說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同睡在一張床上,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要么是這個男人身體有問題,要么就是這個女人沒有女性的魅力是個變性人。
所以蕭先生你是為什么沒有碰我呢?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我不是變性人,所以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你不行”。
聽見蕭翰墨說道:“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不過我想顧小姐,現(xiàn)在你既然這么說了,那就不要后悔,顧瑾瑜。因為,你已經(jīng)沒有了后悔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