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難受,蘇蘇,好難受,難受,蘇蘇,我要炸了,讓我歇歇,好不好,讓我進歇歇。”楚寒夜祈求。
這一會兒的功夫把過去二十幾年的笑容全補上了。
嘴巴發酸,肚子也疼,眼淚水都出來了。
“若你不知錯在哪里,本小姐不介意每天這樣調教你。包括我們的大婚以后。”
帝青蘇壞壞的在楚寒夜耳邊呵氣。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蘇蘇。”
楚寒夜被綁住的地方在不斷地摩擦之后已經嘞出紅印。這種折磨真不是人受的。
口干舌燥地嘶啞著聲音說道:“蘇蘇,我錯了。
我保證以后不管是誰拿你做威脅,我都絕不退讓。
哪怕我們都身中不治之毒,對方手里就算拿著藥方,
哪怕我們只有一天可活,也不能成為別人脅迫的籌碼。
我知道若我死了,你決計不會獨活,你死了,楚寒夜豈能讓你孤身上路。
任何人都不能威脅我們,我們也不是彼此的威脅和軟肋。
你生我生,我死你隨,我們的感情不是他人利用的籌碼。”
楚寒夜喘著粗氣終于說完。
他頓悟的不容易啊。
身居高位,感情,既是軟肋也是鎧甲。
“記住了,沒有下次。否則揭掉你三層皮。”
帝青蘇停下手中的工具,撿起地上散落的外套穿上,滅了熏爐里的情香,轉身朝屋外走去。
她需要平息身體里奔騰的燥熱。
折騰楚寒夜,自己比他也好不了多少。
躺在床上的楚寒夜看到往外走的帝青蘇,瞬間掙脫了四肢的束縛,
追上帝青蘇攬上她的腰將她壓在墻上,再將雙手扣在一起置于她的頭頂,
一手扣住腰部固定,俯身低頭吻觸碰那嬌嫩的唇瓣。
所有動作一氣呵成,干脆利落,就像那搭弓射箭,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兩個人又是一夜酣暢淋漓。
楚寒夜也是在午時過后才離開去處理政務。
沒法,他不得不忙,雖然有宰相大人和禮部尚書接待各國使臣,但是京城的布防他必須全盤掌控。
帝青蘇是在吃晚飯的時候才醒來。看到背向自己正在桌前奮筆疾書的楚寒夜的北影。
“你怎么還沒走?”無力的靠在床頭。
她的腰好酸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折騰楚寒夜,讓他求饒,然后呢?就換成了她自己。
昨晚不管她怎么求饒,楚寒夜都不依不聽。
現在好了,過度的結果,就是腰不像是自己的。
楚寒夜轉過來看到帝青蘇慵懶地靠在床頭,心滿意足的咂咂嘴,叫你折騰我,看吧,誰折騰的過誰。
起身走到床邊把帝青蘇抱在懷里,雙手自動揉捏她的腰部:
“我已經出去辦完事情回來了。餓了吧,我去叫傳膳。”
“我要吃手搟面,多放些牛肉片,要辣一些,湯要多一些,要大碗的,要多香菜。”
帝青蘇扳著指頭碎碎念,頭無力地靠在楚寒夜肩上。
“好,大碗的。那你是起床還是再瞇一會,做好了我叫你。”楚寒夜問。
“先起床。”懶懶的可憐的聲音控訴著楚寒夜的罪行。
算他有良心,激戰過后知道要將兩個人打理干凈。
楚寒夜折騰了好長一會兒時間才幫帝青蘇穿好衣服。
當然,整個過程免不了狂吃帝青蘇的豆腐,
最后他肩膀上的紅印清晰地彰顯著剛才的彪悍戰績。
帝青蘇給予的小小懲罰。
小廚房里,靠在軟榻上的帝青蘇嘴角含笑的看著圍著圍裙正在揉面的楚寒夜。
當一個男人愿意洗手為一個女人親手做羹湯的時候,
當一個戰神褪下盔甲放下戰刀圍著圍裙同一團面做斗爭的時候,
這個女人是他捧在手上,放在心上的寶貝。
帝青蘇,你知道你有多幸福嗎?
小時候有疼愛自己的雙親,有溺愛自己的哥哥,來到這仍然有疼愛自己的家人,給予自己無盡的呵護。
可他呢?他什么都沒有,他什么都沒有得到過。
他只有自己,自己就是他的全部。
楚寒夜,你知道嗎?對于帝青蘇來說,你何嘗不是她的全部。
終于做好了一碗湯面,雖然厚薄長短不一,可兩人卻還是甜蜜蜜的分吃完了這一碗奇形怪狀的手搟面。
二人剛回到屋里,暗魂稟報楚寒夜說聶風來了。
在夜王府等他,有要事相商。
楚寒夜正在替帝青蘇捏背,沒有理睬暗魂。
“你回去吧。早些休息。”
帝青蘇趴在枕頭上,頭靠在自己的胳膊上,知道大后天就是太后壽辰,聶風來想必是京城有無數風云涌動吧做不了主。
楚寒夜必須對京城全面布防,不得不小心啊。
“你也早點休息。”楚寒夜輕吻她的臉頰,他舍不得離開。
他只想和她在一起。戀戀不舍的慢慢走出屋子,深呼吸后才同暗魂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