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在五天之后為左蕭痕舉行了盛大的葬禮,并且左路遵從左蕭痕的遺言,給了帝青幽黃金千兩,一紙休書。
左蕭痕說了,他不要有任何女人,哪怕只是名義上,哪怕只是一個從未踏足過她房間的妾,可她在頭銜上掛的就是他左蕭痕的大名,他不要。
他要清清白白的去輪回,去找尋他的摯愛。
帝青幽沒有回宰相府,她不知所蹤,消失了。
逝去的人終將淡出人們的視線,生活仍得繼續(xù)。
斗茶大賽結(jié)束了,讓所有人大感意外的是,竟然是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女子殺出來奪得魁首。
而此刻她就坐在帝青蘇的對面。
“這是什么?”帝青蘇問著落落。
“獎品啊。算是我送你的大婚賀禮。
本姑娘可是打敗了眾多挑戰(zhàn)者才贏得此次大賽,才贏了這么一套極品茶具,你看看,不錯的。
比得上你家王爺?shù)恼洳亍!?/p>
落落將手中盒子打開盒蓋,往帝青蘇面前一推。
帝青蘇接過仔細(xì)查看,她雖然不懂茶藝,可她也見識過好茶具,喝過極品茶呀。
這是一套兔毫盞,沒錯。
對于喜歡茶的人來說,此物可是如雷貫耳,只恨無緣一見。
兔毫盞,是一種常見的黑瓷茶具,因為有一部份并非純黑,而是黑采由里夾雜著均勻的銀色或者黃色絲縷,狀如秋天的兔豪。
而這一套卻中曜變?nèi)Γ峭煤辣K中的絕品。
楚寒夜也有這么一套,上次在望月樓他就是用的這套茶具。
帝青蘇審視的上下把她看了個遍:“可惜了,本小姐不愛茶,更不懂茶藝,你收回去吧。”
“給你的就是給你的,哪有收回去的理。”
“特意參賽就為這個?有什么事直說吧。”
“我想他。我想見他,他在哪?”
“誰?”
“你哥。帝青航。”落落翻翻白眼。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但我相信辦完他要辦的事,他就會回來的。”帝青蘇惆悵的嘆息。
“那你說說他到底去哪了,我想找到他,他做的事一定很危險。我不放心。”
落落手托腮靠在桌上,可憐地看向帝青蘇。
帝青蘇這才正兒八經(jīng)的盯著面前的落落,她和哥哥真的是戀人嗎?
哥哥用獨特手法點了她的穴道是為了保護(hù)她,那么哥哥也愛她嗎?
無論如何,先保證她的安全。
“你很閑?”帝青蘇決定給落落找些事情做。
“我很忙。”落落不理,直接甩了一個冷眼。
“是本姑娘救了你。”
“本姑娘沒求你救我,所以不要想著回報。”
“娘說,要給哥哥介紹禮部尚書家的三小姐來著。”
“蘇蘇,說吧,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落落即刻跳到帝青蘇面前掐媚的討好。
“去你師傅那取些我要的東西,稍后我會給你一張紙,你師傅就明白了。
還有,讓他好生照料我那顆化骨草,過一段時間我要用。”
“蘇蘇,你明明占了一個大便宜,明明什么都沒有做,
卻讓我?guī)煾蹈┦滋€把他的至寶給弄到手了。
佩服,心真黑。”
“還不是托你的福。”帝青蘇笑,你敢穿幫試試。
“好。算你狠。”
落落恨恨地離去,心中念叨著一定要想辦法讓帝青蘇也吃自己一次虧。
大婚在即,大婚的各項事宜都在有條不紊的進(jìn)行。
傲雙嬌和帝蒼瀾更是聯(lián)手,誓要把這場婚禮辦的盛大而隆重。
墨云都城的百姓也被這接二連三的喜慶事而感染,商人賺的盆滿缽滿。
趁著王爺與九小姐大婚,再推陳出新,弄出許多新花樣,刺激人們的消費欲望。
各國來的使臣在參加完斗茶大賽之后并未離去,都要討一杯戰(zhàn)神王爺和九小姐的喜酒喝。
在這喜悅的氛圍中,卻發(fā)生了兩件讓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第一件就是浩蒼帝國的軒轅邀月竟和一個侍衛(wèi)睡在了一張床上。
驛館侍衛(wèi)們蜂擁而至,誓要打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時,爆出了那個侍衛(wèi)的驚天身份。
他,竟是浩蒼帝國的太子軒轅齊。
丑聞,迅速傳遍諸國,浩蒼帝國成了人人談?wù)摰男Ρ?/p>
帝青蘇當(dāng)然知道這一切都是誰的杰作,他怎么可能輕易放過軒轅草包和軒轅齊。
龍璽帝國就等著接受浩蒼帝國的賠罪吧。
他國太子,竟然喬裝混入龍璽帝國,意欲何為?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是想在龍璽帝國掀起內(nèi)亂,坐收漁利嗎?
就是將他殺死在龍璽,也不會被人詬病,受浩蒼帝國討伐。
龍瀾天當(dāng)著浩蒼帝國所有來使,大發(fā)雷霆,質(zhì)問是要開戰(zhàn)嗎?
龍璽帝國早已枕戈待發(fā)。
浩蒼皇帝在最短的時間發(fā)表國書,廢軒轅齊太子之位,任憑龍璽皇帝處置。
龍瀾天冷笑,接收二十座城池的道歉,趕軒轅邀月和軒轅齊出龍璽帝國,永世不得踏入龍璽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