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一掌將榆蘭天蘿乘坐的轎頂掀翻,兩側木板散落,抬著剩余的凳子放在帝青蘇的身后,讓她坐著說。
“你是夜王府,帝青蘇?……你醒了……”榆蘭天蘿睜大雙眼,不可置信的嗓音又尖又細。
舞妃,她知道舞妃,她怎么知道的?
她是剛醒,不然楚寒夜根本不可能今晚還赴宴。
她剛醒就已經(jīng)知道自己和舞妃的事情了,難道她并沒有沉睡,一直在做戲?
“天蘿公主請放心,你在龍璽帝國做的每一筆勾當,每一件交易,明天就會傳遍三國。
還有,你想不想知道你的同盟舞妃會有什么結果?
她會跌入地獄,她的孩子也從此會比乞丐過得更要艱難,她的娘家也會因為她而被流放,滿門死于流放途中。
可偏偏舞妃她死不了,她會好好的活著看著這一切發(fā)生而無能為力。
帝青蘇什么都可以與人分享,帝青蘇可以什么都不計較,
可是唯獨我的男人,任何人不得窺視,妄想,懂了嗎?”
“本宮是榆蘭帝國的公主,出使龍璽帝國,是為友好而來,你想殺本宮也得掂量。
就算本宮有把柄在你手上,也輪不到你來處置?!?/p>
“誰說本姑娘要殺你了!榆蘭天蘿留戀龍璽帝國的男人,自愿留在天香樓,以修兩國之好。
三日內(nèi)接客六百,身價一枚銅板。
三日后砍下手指,一根根磨碎再喂你吃下去,
然后是腳趾,
再然后是身上的肉,骨架掛在向著榆蘭帝國方向的城樓上以示警告。
整個榆蘭帝國的百姓都會以你為恥,整日整夜的唾罵。
公主,滿意嗎?若不滿意,咱們再商量。”
“你真惡毒,你是個妒婦,悍婦,潑婦,魔鬼……”
榆蘭天蘿背脊發(fā)寒,只求自己的暗衛(wèi)快點來救自己。
“惡毒,這個形容詞形容公主最為妥帖,也是惹惱我帝青蘇的代價。”
“你擋的了我一個人,你擋的了所有人嗎?”榆蘭天蘿怒吼。
“我擋你?嘖嘖嘖嘖嘖,真會往臉上貼金。
如果楚寒夜對你哪怕只有那么一丁點想法,本姑娘都會騰出位置成全你們,可惜了你這副皮囊。
本姑娘會告訴天下人,和本姑娘搶男人,你,就是榜樣。
只要不怕死,只要不怕被我帝青蘇滅族,本姑娘有何懼哉,反正日子太無聊了,也難過不是!”
“傳聞龍璽帝國宰相之女九小姐,是個水做的美人,
天下第一美人,心地善良,待人親和,建學院做善事,修道路護帝國,
世人皆錯了,你是個變態(tài),是個蛇蝎心腸的毒婦?!?/p>
“謝謝,你的評價還不夠全面。
本宮的溫柔不是對你這種從骨子里往外賤的女人。
哦,對了,是不是心口覺得有團火啊,在呲呲呲呲的燃燒。好好享受你為楚寒夜準備的東西吧?!?/p>
帝青蘇揚手示意帶榆蘭天蘿去天香樓。
如今的天香樓已經(jīng)直屬于龍瀾天,是龍璽帝國的秘密基地。
“我皇兄不會放過你的?!?/p>
榆蘭天蘿掙扎,揪緊自己胸前的衣服,她好熱,好難受,覺得呼吸困難。
“忘了告訴你,你在聽風樓的一言一行,你的皇兄聽的一清二楚。
噢,還有,你帶來的所謂高手,暗衛(wèi),正好給我冰舞閣的人練手。”
榆蘭天蘿此時此刻腦袋嗡嗡作響,才感覺到得罪帝青蘇是真的好可怕。
她后悔沒有聽榆蘭子非的告誡,一意孤行,她太不自量力,要與帝青蘇爭高下,比手段。
籌謀了這么久,本打算借著這次為龍璽太后慶賀生辰而讓自己心愿達成,如今,卻是身死異鄉(xiāng),再難回到故土。
她后悔了,她該本份的留在榆蘭帝國,她該聽從姐姐素雅的勸告,不該動了不該有的心思。
如今,后悔還有什么用呢?
說不定皇兄已經(jīng)鏟除了自己所有的勢力,說不定自己自以為是,天衣無縫的計劃早在他眼中,自己的聰明一場在他面前是多么的可笑。
他是不屑于對自己動手吧。
他,還念著皇家那份親情,是自己毀掉了一切。
可怕的權力,可怕的人心,可怕的貪婪,毀掉了自己。
“你就不怕夜王爺看到你如此兇殘惡毒的真面目嗎?”
“呵呵呵呵呵呵”,帝青蘇覺得古代女人的思維怎么就那么難以讓人理解。
“當然不怕。他要是連這都接受不了,還配做我帝青蘇的男人嗎?
你可知道他是如何對待那些妄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
她們一個個都被分尸用作花肥養(yǎng)花,有的拿去喂狗,有的直接暴尸荒野任憑野獸撕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