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從師父。”錢饃饃把頭埋得更低,聲音里有掩飾不住的顫抖。
話音剛落,桌子上的花雕酒不知怎的便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你……你說什么?”男子的聲音輕飄飄的,可仍能聽出古井無波的味道。
“徒兒,徒兒喜歡師父。”
錢饃饃心一橫,拼著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