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花知道嗎?”
花雨隨意的把玩著頭發,“他知道什么呢?他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人的孩子,只是母親是修真者而已。”
方可離將手搭在花雨的肩上,安慰道:“我們第一次見項松的時候就知道他的命運,讓他隱姓埋名生活了那么多年還和你有了個孩子已經是逆天而行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