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齊漠,是凌晟手下的第一悍將,此人成名已久,其名,只在戰(zhàn)神凌晟之下。”陸元說著,看了看齊漠,又道:“這里就有勞先生了,我去會會這齊漠。”
說著,便驅(qū)馬往著齊漠的方向而去。
齊漠武藝高強(qiáng),井字陣法奈何不了他,但是,其他士兵卻在進(jìn)入井字陣法后,便被長槍刺穿而亡,毫無還手之力。
錦素越看越心驚,找了一圈,終于在城門外看到蕭若白,忙跑了下去:“蕭若白,快下令,停止攻擊。”
“凌晟不在,所有人都是聽齊漠的。”蕭若白也看出了一些詭異,也正著急,但是,他只是一介軍醫(yī),而且,也不常呆在軍營,大家都不聽他的呀。
“那怎么辦,齊漠在陣中,眼下根本出不來啊。”錦素急了:“這么下去,他們都得白白送命的。”
蕭若白當(dāng)然也知道,也不知道凌晟怎么樣了,那條大蛇,看起來實(shí)在是太大了,而且受了傷,更是暴躁,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撐過去。
等等,錦素剛剛說什么?蕭若白反應(yīng)過來,抓著錦素的胳膊便問道:“你懂陣法?”
錦素點(diǎn)點(diǎn)頭,八陣畫卷中的陣法,都在她的腦子里。
“那你能破這個該死的陣法嗎?”蕭若白仿佛像是找到了救星,大叫。
“可以,但是現(xiàn)在齊漠不在,我跟誰說,他們也不會聽啊。”縱然是錦素這淡漠的性子,但是見到凌國的士兵被人屠殺,也忍不住急躁起來。
“你跟我來。”蕭若白拉著錦素,到了一個大鼓旁,一個的士兵正在用力地敲著戰(zhàn)鼓。“你跟他說,怎么破陣,他會將你的意思,傳達(dá)給齊漠。”
錦素眼睛一亮,原來這戰(zhàn)鼓,竟然還能有這個用處,忙道:“你告訴齊漠,不要分散兵力,只要往南而進(jìn),從北而出,這個陣法自然能破。”
戰(zhàn)鼓手點(diǎn)頭,下一瞬,鼓聲震天而起。
蕭若白不解的問道:“為什么往南而進(jìn),從北而出,此陣便能破?”
“因?yàn)槟厦姹Ρ∪酰笔巧T,此陣雖然看似兇險,但是,擺陣之人明顯只學(xué)了架子,而沒有領(lǐng)會到真正的精髓。”錦素看著戰(zhàn)場上的變化,很明顯,齊漠已經(jīng)聽到了。
還未等陸元趕到,齊漠已經(jīng)帶兵一路往南殺去,夜國兵頓時生生地被齊漠的兵馬分散。
南面果然是這個陣最薄弱的地方,對于齊漠來說,簡直如入無人之地。接著又直奔北門而去,一路殺了過去。
匹夫之怒,血濺五步,但是齊漠之怒,又豈止五百步?
中年男子看到場中的變化,頓時又驚又怒,他們竟然輕易地便將自己的陣法給破了?
“怎么回事?”陸元見到變化,馬上趕了回來,問道。
“對方也有懂陣法之人,他們將陣破了。”中年男子答道。
“烏潘,你不是說萬無一失的嗎?若是如此的話,我還不如用大蟒攻城,直接殺入城中來的簡單。”陸元一下子怒了,臉上的笑容消失:“可有補(bǔ)救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