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陰雨綿綿。
望著墓碑上熟悉的照片,容溱費力的彎下腰,他的手指輕輕撫過,手指打著顫。
他的眼眶氤氳著一片紅,臉頰一片濡濕,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
他從來沒有想過這是他們的再次見面。如同刀子剜著心臟,遠非烈酒灼心可比。
安德烈將雨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