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孝順的金鐘國更是難掩心中對母親的愧疚,他面帶微笑地對著樸書俊豎了個大拇指。
“那個,書俊xi,希望以后您能多多指教。”
李浩揚聽完這首歌當下便表態愿意到樸書俊的會社來工作,他的目的是能夠與樸書俊多在音樂上相互進行交流。
“聽藝珍nuna說浩揚xi您也是83年生人,不如我們就以朋友相處吧,以后就別說敬語了。”
“好的。”
李浩揚欣然接受樸書俊的提議,從今天開始他們兩人就是朋友了。
大家稱贊樸書俊一番后,晚宴正式開始。
除了金鐘國外,其他男人多多少少都會喝點酒,樸書俊第一杯敬殷志源、張恒俊、黃燦基和李居麗四人,以表達他對MV拍攝團隊的感謝。
他第二杯酒敬的是李浩揚和金在德,以表示他歡迎兩人加入到他會社中來。
第三杯酒樸書俊敬的是金鐘國,“鐘國哥,我很早就是您的粉絲了,我真的很尊敬您。”
“書俊吶,謝謝你。”
金鐘國以白水代酒與樸書俊喝了一杯。
第四杯酒樸書俊敬的是孫藝珍,“nuna,自從我來首爾后就沒有少麻煩你,感謝你的幫助。”
“沒什么,你和我還客氣什么。”
孫藝珍端起果汁與樸書俊碰了碰杯。
是他變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樣,還是我對他不夠了解呢?
這時候孫藝珍又想起樸書俊剛到首爾時和她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當時對方表現得很少言寡語,與現在大相徑庭。
酒過三巡,喝得興起的殷志源對樸書俊說道:“書俊吶,剛才你唱的那首歌能不能也送給我?我很喜歡這首歌。”
“志源哥,關于這首歌,我想把它送給其他人。”
樸書俊直言不諱地說。
“送給誰?”
“我想把這首歌送給鐘國哥。”
樸書俊放下筷子看向金鐘國,他毫不掩飾地回答。
“送給我?”
金鐘國詫異地盯著他問。
“是,鐘國哥,我覺得這首歌很適合您。”
“不行”殷志源頗有種發酒瘋的味道,他含含糊糊地說,“書俊吶,鐘國哥不是我們會社的人,你怎么能把歌給我們的競爭對手呢。”
“沒關系,志源哥,我們和鐘國哥是兄弟關系,兄弟間怎么能說是競爭對手呢,我是覺得這首歌真的很適合鐘國哥。”
樸書俊所表現出來的寬闊的心胸讓在場的人無一不為之欽佩。
金鐘國確實很想要這首歌,更何況還是樸書俊主動提出來要把這首歌送給自己,金鐘國向他再次確認道:“書俊吶,你真的要把這首歌送給我嗎?”
“是,鐘國哥,我把您和志源哥都當做我的親哥一樣。”
要想搞定金鐘國就必須要與他成為兄弟,樸書俊知道他是個非常講義氣的人。
當初曹誠模宣布與劉承俊劃清界限后金鐘國認為他這是對兄弟落井下石,于是他便自行與曹誠模劃清了界限。甚至去年劉承俊在美國舉行婚禮時,從韓國而來的與他要好的藝人里就只有金鐘國一個人出席在婚禮上。
回國后金鐘國給出的解釋是“弟就是兄弟,即使犯錯他還是我兄弟”,隨后大半年的時間里他便被禁止參加任何活動。
“好,書俊吶,謝謝你,我的弟弟。”
金鐘國決定正式和樸書俊以哥弟的身份相處下去。
趁著這個歡樂的氣氛,樸書俊又對張恒俊說:“張導演,我平時除了寫歌外還喜歡寫劇本,我寫過幾部電影和電視劇的劇本,要是您感興趣的話我們可以好好合作一番。”
張恒俊放下酒杯瞪大他的雙眼看著樸書俊問:“電影和電視劇的劇本您也有寫過嗎?”
“是,以前沒事的時候自己寫的,我負責出劇本,剩下的交給您,怎么樣?”
“樸社長,這件事我們以后再說吧。”
張恒俊的表情很不自然,甚至有些尷尬,他是有自知之明的,以他此時的名氣是沒有人愿意給他投資拍攝電影的。
樸書俊和所有人都說過話,唯獨沒有理會李居麗,她一個人在那里孤獨地吃著菜,其他人只是禮貌性地和她講過兩句客套話,除此之外她一句話也沒能插進去。
兩個多小時后,大家酒足飯飽準備散去,殷志源的助手前來接他和金在德,金鐘國也有經紀人來接他,李浩揚、張恒俊和黃勝燦則各自打車回家。
孫藝珍開著自己的車來到樸書俊的面前,她一陣遲疑后對對方說:“書俊吶,要不你和俊碩xi坐我的車吧,我送你們回家。”
“nuna,那就麻煩你了。”
樸書俊笑著說道。
“沒什么,正好我要去清潭洞處理一點事。”
他看一眼李居麗后說,“居麗xi你能自己打車回家嗎?”
“耶?”李居麗先是一愣,她以為樸書俊會叫她一起乘坐孫藝珍的車回家,“是,我可以自己打車。”
“居麗xi您住在哪里?我可以送您。”
孫藝珍不忍心讓一個女孩大晚上的自己打車,她主動提出要送李居麗。
“沒關系,我……”李居麗苦笑著說,“我住在江西區,不用麻煩前輩您了,我自己打車就行。”
江西區位于首爾的最西邊,孫藝珍便沒再勉強要送對方,她說:“那好吧,您路上自己一個人要小心一點。”
“是,謝謝前輩您的關系。”
李居麗朝他們揮了揮手,然后自己走到前面去打車。
樸書俊將車留在新羅酒店的停車場,他與董俊碩坐進孫藝珍的車里,孫藝珍發動車子后又對李居麗揮了揮手說:“居麗xi,再見。”
“是,前輩您慢走。”
李居麗呆呆地望著遠去的車子,她擦了擦眼淚自言自語道,“不要哭。”
今晚首爾的天空中出現了一輪明月,樸書俊望著車窗外的月亮,他不時看一眼孫藝珍。
“我現在很幸福,所以說不安,因為暴風前的海面總是平靜的;
年輕的我們,看不清楚年輪,被燦爛的光芒灼傷了眼睛,失去了神采;”
樸書俊忽然開口唱了一小段歌曲,孫藝珍沒有聽過這首歌,她問:“書俊吶,這首歌也是你自己寫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