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臺琰吃飯洗漱后躺在床上,回想著趙朝說的話。
張仙人要收徒弟,那趕來瑤山必定不少人,趙朝與張仙人交好那也是趙朝本人,而墨臺琰也不知與仙是否有緣,但不管如何他需得想想辦法混進山里。
他把乾坤瓶拿出放在床邊,雙手枕在腦袋下,說道。
“明日就上瑤山了,要是張仙人不救你那該如何?”
乾坤瓶“嗡嗡”了幾聲,大致意思就是:不救就讓他想辦法救,我不信你毫無辦法。
墨臺琰聽出里面的意思,嗤笑一聲,“你道我是萬能的,聽趙朝說張仙人脾氣硬氣,不像是那么好說話的主。”
“嗡嗡嗡……”(那你混個徒弟當當,沒準我還靠著你沾光,屆時我會心存感激報答你的。)
墨臺琰鳳眸一亮,轉過頭來看著乾坤瓶,笑道:“如何報答?以身相許嗎?”
說完,他似是覺得有些不對,“什么以身相許,你本就是我的娘子。”
這一下,乾坤瓶震動的劇烈了,有些反抗。
(什么以身相許,你娘子早在半月前死了。)
墨臺琰一臉傲氣的抬頭,撇嘴道:“我不認,我只認那位叫紅塵的娘子。”
“嗡……”(切,你娶的可是連珠,不是我。)
墨臺琰又躺正腦袋來,鳳眸中隱暗不明,緩緩閡起眼來沒有回答。
紅塵見他沒有說話,也就消停下來。
疏安城夜晚會實行宵禁,正在仙山的腳下自然管的嚴謹些。
整座城都昏暗一片,街上沒有一個人,在城外遠觀有一座山鎮壓前方,云霧繚繞,疏安城一下子就少了不少陰森感。
客棧雖打烊,但客棧內還是有不少活躍的客人。
比如商討上山一事……
來這里的客人都是外來人員,很少有疏安城的本地人。
三兩撥的坐在一樓,說著張仙人明日會有怎樣的難題,又或者在猜測自己的仙根深不深,嘰嘰喳喳說到最后,就又滿懷期盼的各自回房去了。
頭日的大早上,所有客房的人齊聚在一樓,整裝待發,滿臉興奮與期待。
墨臺琰懷中揣著乾坤瓶,今日他的精神頭極好,一襲素青色云紋長袍,要說穿著上還是低調不少,盡管如此還是不能抵擋住他那張妖孽俊美的臉。
外加身旁,站著不是美女就是美男,瞬間拉高了在場的顏值,他們的回頭率也可想而知。
趙朝一臉騷包的搖著折扇,美滋滋的在人群中穿梭,見到對他頻送秋波的美人,他也會回視一眼算是回禮。
老冬一臉寒冰的瞪視周圍,周圍的男人雖對此等美|色|有意多看,但礙于她渾身散發的煞氣,瞬間躲得遠遠的,而那些對趙朝拋媚眼的女人反倒沒有受到任何影響,這讓老冬很氣憤,后果很嚴重。
手中的白浮一甩,趙朝與女人之間瞬間隔出一道冰來。
趙朝懵了,女人們見到厲害也老實了,這一下什么樂趣都沒有了,趙朝沒趣的擺了擺扇子,看著老冬也是一幅敢怒不敢言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