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圣淵大喜……”
總的意思也無外乎是大喜賀喜,送多少多少金子銀子器皿布匹也沒有什么特殊的事情。
墨臺琰微笑接過圣旨,福德見如此墨臺琰還抱著紅塵不放,一雙細(xì)眼瞇成了縫,皮笑肉不笑道:“王爺?shù)故呛蒙鷮檺弁蹂!?/p>
“那是自然。”墨臺琰淡道,“不是本王寵愛難道還是你老來寵不成?”
“哈哈哈……”福德率先笑了起來,手中的白浮一甩,換了個胳膊搭上,“王爺真會說笑,既然皇上的事情辦妥,老奴也該回去復(fù)命了。”
墨臺琰揮手,“笛叔,送福公公出門。”
“是。”
紅塵聽他們的對話,眸子一暗,福德還是個老奸巨猾的,看來他該回去稟告安陵昱宸這里的情況了。
這才剛嫁進(jìn)門呢,墨臺琰也真是會玩,從頭到腳抱著她不放這不明擺著在告訴安陵昱宸。
快,我是墨臺琰的弱點,快來抓我啊。
她成為墨臺琰的“假弱點”,這樣也好,過不了幾日安陵昱宸怕就會找她的麻煩了。
到時候順?biāo)浦郏俳柚_琰的手去反攻也不失一個策略。
紅塵抿了抿唇,耳邊響起了“吉時到”。
她收回了心神,感覺身子一輕,站穩(wěn)地面,還未邁出步子來,手掌心被人牽起,冰冷的溫度從她指尖處傳至身體,隱不住微微一顫。
她側(cè)臉,一雙杏眸緊盯似是眼前的紅色已然透明,盯著身側(cè)半晌,眉頭才微微的蹙起,隨著二人的腳步移動,站定,完成禮。
對于紅塵來說,這些不過都是假戲罷了。
在要入洞房前,新郎還需和眾人把酒幾回。
墨臺琰靠近紅塵,傾身摟住她的腰肢,狹長的眼尾挑起一抹流光,被燭光染亮的前廳光芒籠罩在他的面容上俊美邪魅,一絲曖昧的笑意爬上了嘴角,低聲附耳道:“塵兒可先在屋內(nèi)好生等本王,本王一會兒就來。”
耳邊溫?zé)釟庀鱽恚瑑蓚€人靠的極近,外加墨臺琰一臉迷醉之色,模樣戀戀不舍。
眾人見此哈哈大笑,調(diào)笑圣淵王爺是栽了。
紅塵聽他直言喊的閨名,外加他此等輕浮行為,抬眸,臉上也掛起笑來。
手不著痕跡的搭上了摟住她的那條胳膊,使勁兒的一擰。
“塵兒……自然會在屋內(nèi)好好恭候王爺。”
說完,同著蓮魚笑瞇瞇的離開了。
墨臺琰臉上也同樣保持著微笑,“癡癡”的目送著“愛妃”離開,只是這笑要是細(xì)看還是能看見那一點點的抽搐。
開玩笑,這一擰可是帶著內(nèi)力一塊,要不是墨臺琰及時的也用內(nèi)力護(hù)住這胳膊,指不定一塊肉都得給擰下來。
他狹長的鳳眸微瞇,這娘們兒,真夠狠的。
夜晚,總是要迷醉許多人的心。
當(dāng)一個人的時候,惆悵、不安、焦躁與悲涼,都會集結(jié)與人們的心間。
世界上沒有圣人,七情六欲,愛恨情仇,哪個不是要去經(jīng)歷?
仇該報的要報,債要還的該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