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瑞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他也不愿意參與,這邊一口一口啄著桃花酒晃蕩著出去了。
虛復單膝跪下,低眉拱手道:“屬下辦事不利,請王爺責罰。”
紅塵上前并不打算去勸墨臺琰,手下犯錯理應受到些處罰,盡管她知道虛復跟著墨臺琰很長時間,但在她眼里同樣感情與辦事能力不能混淆。
她雙手抱胸,冷聲道:“是誰干的?”
虛復看了眼墨臺琰,見他沒有說話這才朝紅塵道:“經屬下查看,那匹馬是被人下了藥,只是用的藥量不大,而且這藥有個過程,馬一出汗,聞到的汗味與藥味相結合,正好激發了藥效。
只是屬下奇怪的是,這匹馬發作時間不長,但下藥時間很早,是在王府的時候就已經下了。”
紅塵斂眉,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下手那動作之快不可小覷,看來要對付他們的不是一般人。
想到這里他們更加詫異,圣淵王府可是墨臺琰的地盤,夜帝里的人個個都是佼佼者,怎么會有這樣的疏忽。
一時間,心里的不安逐漸開始放大不少。
那些個黑衣人已經被墨臺琰的暗衛給一個個清理掉,只留下一個活口。
紅塵瞥了眼黑衣人,見他一臉淡然,沒有一絲害怕的意思。
她招了招手,暗衛得令,伸腳像是踩垃圾一樣踩住了黑衣人的后背。
紅塵冷目,“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紅塵眼瞅著黑衣人跪在地上,僵著身子,死活不說話。
四周安全,正當她想要再問的時候,忽然眼尾掃到遠處有什么亮光。
她即刻大喊:“西北邊有人!”
話音剛落,暗處閃出幾個黑衣人,朝著西北方向而去。
緊接著,一道白色的亮光飛速奪了過來,墨臺琰的軟劍在風中刷刷幾聲。
“嘩啦。”瞬間打落了飛來的暗器。
墨臺琰鳳眸里帶著寒意,他冷冷的瞥了眼黑衣人,“本王已經給你一次機會,既然你不懂珍惜那別怪本王。”
說完他看向虛復,“把他帶下去,回話后你自己回去領罰。”
“是。”
虛復領命,帶著人和暗衛一起離開。
屋子里只剩下紅塵和墨臺琰兩個人,紅塵沉凝,“那些人身上沒有任何標記嗎?”
“沒有,這是一群死士,能讓這些死士盡心盡力到這樣的地步,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紅塵聞言,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這句話心里莫名的升起一絲絲的不安來。
正在這時候,追出去的兩個暗衛已經回來了。
“帝尊,那個人在被我們抓住時已經是個傀儡,剩下的只有這些東西。”
墨臺琰伸手接過,看完后臉色一沉遞給了紅塵。
紅塵柳眉微挑,看著手中白紙上的“黃”字有些摸不著頭腦。
正當她要詢問的時候,墨臺琰揮手讓他們都下去,“這件事等回去再詳說,現在趕路要緊。”
這一段小插曲并沒有對他們造成多大的損失,就是回府的行程時間拖得晚了些。
兩天后。
到了京城已是午后時分,太陽照的最毒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