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說得越發地不祥,我心中亦是難言的悲涼,在這宮中人情冷暖變化的比那六月的天氣還快。我自己自然是看慣了的,只是可憐皇后做為皇帝的結發之妻,天順朝的嫡皇后,哪里受過這樣的冷暖,加上太后那邊的牽連,她這樣想雖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卻還是令人感到一陣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