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在涵月樓東暖閣內見了傳旨而來的小太監,他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生的眉清目秀,言語機警爽利,此時跪在下頭行了大禮道:“奴才德貴給四格格請安,四格格萬福。”
我身著米黃緞織彩百花飛蝶旗裝,正立在窗前捧著太皇太后密信出神,信中提到鰲拜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