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將歇未歇,淅淅瀝瀝地落了滿庭的清冷。
曉窗旁一豆孤燈,只在雨聲中奄奄,總留不住那一點子燭光。
夕顏已經七天未進食了,靠著御醫開的湯藥度日,身子日漸消瘦。
因著身子難受,她在半夜醒了過來,她覺得身子一會兒在烈火中燒著、一會兒在冰窖里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