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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紅衣侯

第五十六章

上周五打算更新的時候,網(wǎng)絡(luò)抽風(fēng),怎么也發(fā)不上來,后來一忙就忘記這邊了……現(xiàn)在補(bǔ)上~~~

司馬遷他老人家曾經(jīng)說過,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

我也知道自己活不久,中了醉紅又不再繼續(xù)服食的人,從來沒有能活過六個月的。也曾經(jīng)忍不住胡思亂想毒發(fā)的時候會是什么模樣,也許痛苦難熬,也許會像小說上描寫的那樣,把自己的皮肉一塊塊咬下來,死的得凄慘無比,可是……卻怎么也沒有想到,居然會被綁上火刑架,像個中世紀(jì)被抓到的巫婆那樣,變成烤豬被燒死!

可惡!明明該上火刑架的是那個囚禁兼拐帶人口的巫婆趙三留,而不是可憐的被囚禁被拐帶者我!

可現(xiàn)今事實已經(jīng)是如此,我被綁在一個十字形的木架上,雙手雙腳都被粗麻繩緊緊捆住,不禁令自己想到耶穌,而左右兩邊各站一名看守者,又令我想起了大話西游里面的唐僧,可惜這兩家伙是人不是牛頭怪,不然可就真成了貨真價實的大話西游之小侯爺版了。

雖然我是被無數(shù)人抓到現(xiàn)場的、刺殺皇泰皇帝的兇惡刺客,本以為以殷陽天的的做賊心虛,應(yīng)該會馬上殺了我滅口,不料他卻只是將我關(guān)入大牢了事,還算客氣,沒有嚴(yán)刑逼供也沒有拷打泄憤,于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了睡稻草的滋味兒,可正在睡眼朦朧的時候,他又率人來將我抓出大牢,然后就被綁上了十字架,cos了一回耶穌。

如今只求菩薩保佑,二郎神開眼,別讓我也繼續(xù)cos耶穌的手腳被釘然后死得那么痛苦……

大軍徐徐往前推進(jìn),我被放置在一木頭搭成的高臺之上,風(fēng)吹得臉上生疼,動也動不了,粗麻繩把手腕腳腕處的皮膚都給磨破了,傳來陣陣刺痛,嘴里也被塞進(jìn)了一塊布,堵住了我的嘴巴,只能發(fā)出咿咿唔唔的細(xì)微聲音。

皇帝駕崩,三軍縞素,白壓壓一片,在一片遼闊的平地上停了下來,嚴(yán)守隊形而立。

不多會兒,前面遠(yuǎn)處塵頭大起,揚起十余丈高,宛若黃云鋪地,更夾雜著雷鳴滾動般的馬蹄聲,竟是千軍萬馬,疾馳而來。

但聽得鼓角之聲不絕,嘉麟大軍壓境。

即使我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兩軍對壘的場面,也看得出來,嘉麟軍隊雖然一路急行軍,但隊形整齊,停下之后不過片刻的功夫,已經(jīng)有序的按照陣勢所列,沒有絲毫散亂和嘈雜。

軒轅流光治軍,果然厲害!

我抬頭望去,只見前方嘉麟軍隊嚴(yán)陣以待,正前方處,是一隊黑衣人,我認(rèn)得那裝束,是軒轅流光的親兵“七殺”,當(dāng)中一人,白盔白甲,在黑壓壓的七殺隊列中,顯得格外顯目,絲毫不介意自己正是所有人目光的凝聚處,也毫不在乎別人的殺氣,都直奔他而去。

是軒轅流光!

除了他,還有誰敢在戰(zhàn)場上如此的有恃無恐?

殷陽天策馬上前。渾身縞素,披麻戴孝。

我口不能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里暗罵,“貓哭耗子!”

明明就是他殺了自己的哥哥,還把罪名栽贓到我頭上,如今又假惺惺的擠出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不是貓哭耗子是什么?

殷陽天猛地一揮手,皇泰軍隊突然分開,我只覺得身下一震,木臺被推到大軍之前。

霎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我的身上。

殷陽天一手指向我,朗聲道,“她!嘉麟九公主!以和談為由,竟然刺殺了我國君主!”

他此言一出,對面嘉麟軍中頓時響起一陣嘈雜的聲響,似是被殷陽天所說之事驚呆了,議論紛紛。

相隔太遠(yuǎn),我看不清軒轅流光是什么表情,只見他輕輕舉起手來,議論聲立刻停止,安靜了下來。

“你們的皇帝口口聲聲說有議和的誠意,就是這樣表達(dá)的嗎?竟讓自己的妹妹殺了本王的皇兄!此仇不共戴天!我皇泰定要討一個滿意的說法!”

殷陽天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三日后,我皇泰大軍南下報仇之時,定將她斬首祭旗,以慰我皇在天之靈!”

他說完,將手猛地舉起,身后隨之響起震耳欲聾的吼聲。

“誓報此仇!血洗嘉麟!”

皇泰軍隊整齊劃一的吼著口號,聽起來頗是壯觀,嘉麟那方卻是一片沉寂。

殷陽天這番話,等于就是對嘉麟下了戰(zhàn)書,接與不接,都由不得嘉麟了。

他一字一句的說完,剎那間的鴉雀無聲。

突然,利箭破空之聲,呼嘯而來,一箭狠狠的,帶著破鈞千里的氣勢,猛地射到殷陽天馬前,箭羽猶在顫動不已。

殷陽天猝不及防,胯下的馬兒也是一驚,長嘶一聲抬起前蹄,差點沒把殷陽天掀翻下去。他連忙拉住韁繩,抬頭看向箭來的方向。

對面嘉麟陣中,緩緩出來一騎,銀白色的盔甲,馬兒穩(wěn)步向前,然后停下。

軒轅流光手里還握著硬弓,他朝向我的方向看來,然后一個字一個字的開口,鏗鏘有力。

“晉陽王,你若敢傷了九公主一根頭發(fā),我軒轅流光在此發(fā)誓,定率軍北上,踏平皇泰!”

“晉陽王,你若敢傷了九公主一根頭發(fā),我軒轅流光在此發(fā)誓,定率軍北上,踏平皇泰!”

白天軒轅流光說的話,仿佛猶在耳邊回響,每個字都那么清楚。

也讓我霎時間平靜下來,原本忐忑不安的恐懼心情,都一掃而空。

其實對于軒轅流光,我并沒有如同對葉朝之一般,全然的、毫無保留的信任,但不知為什么,當(dāng)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我腦中只有一種想法。

如果我真的出了什么事,軒轅流光絕對能率領(lǐng)鐵騎踏平皇泰國土。

他能做到!

不單是我這樣想,和軒轅流光交手無數(shù)次的皇泰軍隊又何嘗不是這樣想?

他似乎就是有那種本事,能讓人感覺到那種強(qiáng)烈的自信,然后無一例外的相信他——

軒轅流光言出必行!

鳴金收兵之后,殷陽天的臉色一直很古怪,也不像高興的神色。

據(jù)我所知,殷赤明還未有子嗣,他一死,殷陽天就是名正言順的皇位繼承人,按理,他應(yīng)該高興才是,可為什么卻是一副憂心忡忡的表情?

他已經(jīng)把弒兄的罪名全數(shù)推到了我的頭上,只等大喪之期一過,就能毫無意外的登上皇位,君臨皇泰,但那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還是讓我不禁有點嘀咕。

可嘀咕歸嘀咕,現(xiàn)在而今眼目下,我依舊還是那被綁在烤架上的豬,動彈不得。

也許是因為白天軒轅流光那句話,讓我安心下來,即使如今處于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悲慘境地,我居然也還有心思開玩笑,無聊之下學(xué)起唐僧來。

左右兩邊各守著一名看守我的士兵,手持雪亮的兵刃,目不斜視。

我左右看了看。

都繃著一張臉,面無表情。

“咳咳~~”我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可他們都當(dāng)沒聽見,根本不甩我,我于是學(xué)著大話西游上面唐僧那慈眉善目的模樣,努力擠出一種普度眾生的慈愛表情來,和藹的開口,“這位兄弟,今年貴庚啊?”

左邊那個略側(cè)頭掃了我一眼。

我于是繼續(xù),“這位小兄弟看起來一表人才氣宇不凡,想必也是心地善良助人為樂的好心人……”

反正奉承人的話,形容詞加的越多越好吧?

我心想,嘴里依舊滔滔不絕,“……俗話說人和妖的區(qū)別在于人有一刻善良的心,而妖沒有,可當(dāng)人一旦喪失了那顆善良的人,和妖怪又有什么區(qū)別了呢?佛祖有云,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小兄弟你一看就是心地善良的好人,何必為難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不如網(wǎng)開一面,做個有一顆善良心的妖……不,人,放了我吧!”

可任憑我好說歹說,對方就是一聲都不吭,而且還又把頭轉(zhuǎn)了過去正視前方,完完全全當(dāng)我的話是耳邊風(fēng)。

我不禁有點氣餒。

死殷陽天!說要將我斬首祭旗,在那之前,更要綁在這高臺上三天三夜示眾,絲毫不當(dāng)我是公主身份,沒有丁點兒敬重的意思。

不要說我沒有殺人,就算真的是殺了,即使是面子功夫,我畢竟身為嘉麟的皇室成員,于情于理,也是不應(yīng)該受到這種羞辱的。

只此這樣一個小小的決定,殷陽天已經(jīng)落了下乘。

難怪殷陽天只敢用那種卑鄙的手段謀害皇兄、謀朝篡位,他不過是個氣量狹窄的卑鄙小人而已。

雖然不是冬季,但邊疆的天氣向來比較冷,尤其是夜里,夜風(fēng)涼涼的,我忍不住小聲咳嗽起來。

耳邊忽然傳來殷陽天的聲音。

“也許本王還是該命人把你的嘴巴堵起來。”

他一面說,一面已經(jīng)走到我跟前。

殷陽天雙眼炯炯有神的看著我,我毫不示弱,也直直的瞪了回去。

本公主天不怕地不怕,還會怕你這個卑鄙的家伙?

他也不吱聲,只是上下打量著我,最后把目光落在我腹部,眉頭也略微皺了皺,這才開口,“我不知道你懷孕了。”

“哼!”我冷笑一聲,譏諷道,“看來趙三留對你也不是言無不盡嘛,這件事他居然沒告訴你?”

說完想想還是氣不過,又加了一句,“怎么?覺得陷害一個身懷六甲的女人于心不忍,想要放下屠刀了不成?”

殷陽天聞言只是嘴角勾了勾,似是而非的,也不知是笑還是什么別的表情。他又打量了我許久,慢慢的,又開了口,“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

“是誰的和你有什么相干?”我毫不客氣的頂了回去,然后白眼一翻,別開頭看向漆黑的夜空。

殷陽天這回卻真的笑了,笑聲很低沉,“你不說,我也猜得出來。”

“……”我根本懶得理他。

“是軒轅流光的,對不對?”

我猛地回過頭來,死死盯著眼前的人,警惕的問,“你怎么知道?”

殷陽天臉上又浮現(xiàn)出那種古怪的笑容來,“怎么?九公主竟然忘記了?我在清歌苑見到你的時候,你不就正和軒轅流光在一起?”

“再加上……”他頓了頓,才繼續(xù)道,“白日他當(dāng)著三軍說的那句話,乍聽起來沒什么異樣,可回想起來,他對你也是在意的很吶~~”

我看著他。

殷陽天果然還有點腦子,居然能憑這點蛛絲馬跡,就推斷出我和軒轅流光的關(guān)系,也算是聰明人了,只可惜,聰明沒用到正途上。

“想不到軒轅流光也是個多情種子,只是,你三天后就要被斬首祭旗,不知道你肚子里小孩的父親,能不能趕得及救你?”半晌,殷陽天又低聲道,語氣里帶上了一絲看好戲的味道,“別怨我棒打鴛鴦,你若不是紅衣侯爺……不,九公主,也就不會變成這樣了,如今,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老天爺能出現(xiàn)奇跡,軒轅流光能來救你吧。”

他說完,笑起來,補(bǔ)充了一句,“但這里是皇泰軍營,周圍都是我皇泰的大軍,你的軒轅流光就算再能打仗,又能在三天之內(nèi)打敗我的大軍嗎?”

殷陽天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用一種近乎嘲諷的姿勢,彎腰對我行了個禮,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我看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不由得輕嘆一聲。

雖然不忿,但也不得不承認(rèn),他說的話確實有道理!

軒轅流光是人不是神,怎么能在短短的三天之內(nèi),就打敗皇泰的數(shù)十萬大軍?能力有所及有所不及,如果他真的可以,戰(zhàn)事也就不會膠著這么久的時間了……

泉凌波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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