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伏在趙天成的懷中大哭,他手足無措,一只手撫著我的頭發,一只手拍著我的肩膀:“小潘,對不住,我亂發脾氣了,以后再也不會半路丟下你,別氣了,好么?”
他這一說“半路丟下”四個字,我更是哽咽難言,大頭隨我生生死死穿越而來,卻不知為何變得不如一個千年前的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