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是一個大暑天,我輕搖羽扇,囑咐青杉,給我拿那件沉香色水緯羅對襟長衫兒。
青杉提出不同意見:“姑娘今兒個要畫像,不穿鮮亮些?”
“這件兒質地最薄軟,不知要畫多長時間,我總不能滿頭大汗做模特兒吧?”
“磨什么特兒?”
“哎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