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是一系列的混亂,我們身體恢復后,我爸媽押著大頭來提親,押著我們去結婚登記,押著我們去拍婚紗照,押著我們參加婚禮――他們不放心我離開他們眼睛半步,唯恐我又不知出于什么奇怪的念頭,跟那個壞小子跑了!
我在大宋已經做過三回新娘了,嫁人我可不陌生,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