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你不舒服嗎?”碧蔓奇怪地問道,伸手要去搭她的脈。
金枝整個人都在發抖,面上帶著死灰的顏色,仿佛一朵怒放的鮮花突然間失去了生機般,剎時凋蔽,似乎隨時都會倒下。陳千銳利的目光如箭般射來,金枝似被兜頭澆了盆涼水,勉強站穩了身體。
她神經質地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