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著這薄薄的幾張紙,我緩緩的抬起頭,看著衛青那張又青又白的臉。
我們倆像傻瓜一樣的對視了足足有三分鐘,直到我仰得脖子都酸了,才擠出來一句:“你打算怎么辦?”
“找人。”
“那……”我尷尬的揚了揚手中的紙,“這上面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