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大約六個小時的諄諄教誨,我終于對衛青說清楚了周明溪是李敢這一事實。
又經過了大約十分鐘的沉默,衛青突然如大夢初醒般的大喝一聲:“那去病不是很危險?”
“對啊。”
“那你怎么現在才告訴我?”
“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