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是那么狠心的一個人,他對于她應該是深惡痛疾的。可是,當他面對著她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對她根本恨不起來。
聶沉意低下了頭,默默地不說話,任由著有太醫進來,去驗那些藥粉。
現在,她無話可說,反正是她做了,她為鐘離尋所做,她沒有一絲一毫的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