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就算什么都不說,以你的聰慧也該早已經想到了吧?什么雙腿殘廢,根本就是博取同情的偽裝;什么淡薄名利,根本就是處心積慮暗地里去做動作;什么情深意切,根本就是在利用一個女人最柔軟的感情。”
聶沉俞慢慢地說著,目光轉過這間陰暗濕冷的柴房,“沉意,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