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瞧著小丫頭一幅受教的小學(xué)生模樣,墨璃和新荷兩人對視一眼,不禁同時笑了出來。
雪霽看著她們那樣也不禁跟著樂了起來,知道小姐是因為擔(dān)心所以才責(zé)備她,不僅原本心中的委屈一掃而空,反而心頭暖暖的。
等到幾人樂的差不多了,雪霽才想起來道,“小姐,快別笑了,你說這事要不要告訴王爺啊,還有今天我在她房中遇上的那個人會不會對咱們王府不利啊?”
聞言墨璃也正了正臉色,道,“暫時誰也別說,婁雨晴那你們以后也少去。至于你在她房中遇上的那個人,他既然沒有對你出手,想來不會對王府下手,想必他的目標(biāo)只是婁雨晴而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事還是別管了!”
看著雪霽還有點躍躍欲試的沖動,墨璃一手按著她的肩頭,認(rèn)真的看著她道,“現(xiàn)在沒有比小姐我納妾這件事更重要的,明天開始你們就去布莊把做喜服的料子選好,喜服的樣式小姐我畫好了你們照著做就是,明白?”
瞧著雪霽那樣不找點事給她做做,只怕她還會想偷偷往婁雨晴那邊跑。
“是,小姐!”雪霽、新荷齊聲應(yīng)道。
這邊話音剛落,便聽到外面小丫頭的通報聲傳來,“郡主,王爺請郡主去前廳!有貴客來訪!”
這貴客可來的真是時候,踩著飯點兒進門,莫不是特地來蹭飯了,墨璃如是腹誹著,便沖著新荷點頭。
“知道了!”
小丫頭聽到有人應(yīng)聲沖著門口福了福身子便回去回話去了。
墨璃甫一進花廳便見不僅離王和墨大將軍在待客,便連墨云飛也被人請了過來。
只見花廳中那日前來傳旨的德公公赫然在坐,只是他就算是皇上身邊伺候的人,但畢竟也不過是個公公,便是朝臣對他禮遇有加但在這看中出身的時代還算不上是什么貴客。
而他上手到是坐道一位頗為年輕的公子,所謂的貴客莫不是就他?
墨璃看著那個相貌英挺,五官俊逸,周身一股儒雅之氣,到是難得的青年才俊,只是這貴客來訪為何偏偏請她這還待字閨中的女子前來,實在是有些費解。
“德公公,許久不見,您老可好!”對于這個德公公墨璃到有幾分好感,甫一見面便問上好來。
“郡主客氣,老奴可不敢當(dāng),老奴給郡主請安了!”德公公瞧著墨璃給他打招呼,那也是給足的他面子,敢忙起身打著千給墨璃行禮問安!
“公公,免禮!”說著便向目光投向他身邊的人身上。
德公公既然能在皇上跟前伺候這點眼力還是有的,連向墨璃介紹道,“這位是懷王世子!”
聽聞德公公的話,懷王世子站起來沖著墨璃方向抱拳道,“在下久仰璃郡主大名,都道郡主是世間難得一見的奇女子,在下也對郡主生景仰以久,早有心結(jié)交,只是苦無機會,恰聞德公公來王府傳旨,便請他引見一二。”
雖說這懷王世子也是一幅溫文儒雅的作派便是墨璃進門便與德公公閑話家常,連正眼也沒看他一眼,他也是一派溫和笑容,更顯得他的雅量。
但墨璃卻對他并與好感,溫和的表象下究竟藏著一幅怎樣的內(nèi)心,誰也不清楚,而越是表面看起來溫和無害的人,卻越是讓人防不勝防,便如她的五師兄一樣。
更何況他一開口這話也是飽含岐義的,兩世為人的墨璃怎么可能聽不出其中門道,真以為他那點心計可以瞞得過所有人?
別忘了她可是常年與狐貍打交道的人!
“哦?世子確定自己沒有搞錯?世子所說的那人真的是本郡主?”墨璃微抬眼角看向面前這自以為很了解她的人。
而墨云飛此時臉色已經(jīng)黑沉的難看,要他隱忍不發(fā)已然是不可能的事了,不禁上前一步與墨璃并肩,直面懷王世子質(zhì)問道,“世子難道不知這話若是傳將出去將會對舍妹名聲有礙,介時世人會對舍妹怎么看?”
而明顯的離王與墨大將軍臉色也難看起來,只是他們的自執(zhí)力要比墨云飛好一點而已,何況墨云飛已經(jīng)把他們要說的話都給說了。
就連德公公也腦門上冒起冷汗,暗中自責(zé)真不該同意懷王世子與自己一起來的,只是論起身份他還真的拒絕不了罷了。
而面前自以為是的某人卻好似沒看見似的,毫不在意墨云飛的質(zhì)問,他自信沒有他搞不定的女人。
而現(xiàn)首先要做的就是投其所好,墨璃顯然從不將世俗看在眼中,而他若是在為那個理解她的知音人,無疑是讓墨璃對他好感大增。
至于墨云飛這些日子他可是查了清楚,完全就是個妹奴,只要他能得到墨璃,他就不可能不幫助自己。
一臉自信的某人,看也不看墨云飛的黑臉,而是看向墨璃反問道,“難道郡主會在意這些?”
“世子如何得知本郡主不在意,若是本郡主介意呢?”跳梁小丑而已,他還真以為他的演技是有多好來著。
明明就滿腹心計,偏偏還要裝出一幅坦蕩的樣子,看的墨璃不禁嗤鼻,她是不在意世人對她的看法,但那又如何?
她不在意那是她自己的事,但不代表她愿意讓別人來敗壞她的名聲,由其這個人一幅虛偽的讓人惡心的面孔和那張自以為很了解她的嘴臉。
她可不想和他扯上什么關(guān)系,不管他玩的什么把戲,又存著什么目的刻意接近她,她看到他時只有惡心的感覺,她墨璃可不會為難自己去和這種人做朋友。
“公公乃是圣上身的紅人,平日想必也事務(wù)煩多,不敢多留公公,若公公哪日得空墨某再請公公共飲!”墨大將軍話中送客之意已然十分明顯。
“不敢,不敢!”德公公連道兩聲不敢,這璃郡主在離王府的地位如何他今日可算又有了一翻了解。
只是這差事還沒辦完實在沒有就此離開的道理,便道,“老奴今日來是奉了圣上旨意,傳達圣上口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