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么意思?”言威海聽出里面的不詳之意,立刻緊張起來。
“我們言家雖說是甬城首富,但在京城卻沒有任何根基,現在突然得到‘云錦’這樣堪比皇商的重要生意,只怕是懷璧其罪啊!”言靜歡就怕言家突然被抬到這么高的位置,到時候摔下來死得更慘。
言威海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