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金云溪帶著尉遲華黎再次出城,路上她猜測著各種可能性,也許他已經離開了南岳也說不定,她沒有派人去看著他,并不是不擔心他離開,而是她知道若是一個人想離開,怎么攔都攔不住。
到了山上時正是正午,雖已入秋,天氣依然燥熱,秋蟬的鳴叫聲尤為刺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