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警察揮了揮手,遞了個眼神給旁邊的年輕警察,這位同志馬上意會,悄悄然摸過去想搞個突襲,不想就在離蕭故五米遠的地方就已經被感知到了。蕭故沒回頭,仍保持著失落低頭的動作,蔣歡卻回了頭,親眼目睹了那名年輕警察悄然靠近的時候,被蕭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過肩摔,啪的一聲,摔在了平坦的水泥路面上,只留下眼前是藍天白云且摔得一臉懵的小警察,還有一臉震驚的蔣歡。
蕭故解決完這個,下意識的抬頭望向蔣歡方才離去的方向,正好對上蔣歡一臉懵逼且震驚的小眼神,一下子就慌了神,不知為何,蕭故不想讓這個昨天才剛認識的哥哥看見自己糟糕的一面,回過神就想逃,連行李箱都忘了拿,轉身就跑。
學校門前是一條不算寬的道路,早上送孩子上學的時間段都是車來車往的擁堵,還好是現在已經過了這個時間段,只有零星的幾輛車通過,但蕭故還是猝不及防的被一輛從拐彎處過來的電動車撞倒在地,恰恰又是剛剛警察們埋伏的地方。
警察們也是不厚道的笑了幾聲,然后迅速把蕭故從地上拉起來,蕭故剛剛也沒來得及看一眼自己摔在地上的是個什么東西,只下意識的覺得是以前那些經常招惹的小混混,全然忘了自己已經離開了那個噩夢般的地方,所以當下他只覺得北方人真的很熱情,昨天暈倒被哥哥撿回去送醫院;今天摔倒了被警察叔叔扶起,也許他在這里可以慢慢的開始。可他上一秒還在醞釀著說聲謝謝,下一秒冰涼的手銬已經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