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爺!”
而段知離的身后,一直有馬蹄聲不斷,是王府的管家帶人來追的,此時他停下了,管家才是追上。
管家舉著火把上前,一下就看到了段知離耳朵下的白色絨毛似乎又嚴重了一些,立馬就是讓他上隨后跟來的馬車。
“馬車已經準備好了,請王爺回府,已經派人去郁州了了。”
那管家做事也算穩妥,心里還有些自責自己的考慮不周。
他萬分沒有想到,那吃了紅靈果,掌心有紅色印記的人,會是假扮仵作的福女,如今自己派人搜查那紅色印記的人,一下子就不湊巧的擾亂了王爺的計劃。
管家是坐馬車來的,不過,他之前被杖責了三十,怕是現在屁股正是疼痛著。
段知離嗯了一聲,上了馬車。
唉,竟是就這么讓她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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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的奔波路程之后,寧瓷安終于是全身酸軟疼痛得到了郁州的邊界,整個人都快要散架了。
坐在商隊的牛車上,一顛一簸之間,每天都在痛苦之中,如今終于到了,整個人也是松了口氣,心情也好了一點,蒼白的臉色也稍稍紅潤了一些。
因為商隊還要沿路去一些周邊的城鎮做些簡單買賣,所以一路過來,在一些周邊小鎮上停留了些時間,幾次算下來,便多走了三天的路,才到郁州。
不過,這樣也好,到時候段知離派去追她的人,應該不會料到她會跟牛車,還繞了這么大圈子。
“多謝大哥仗義捎帶,小弟感激不盡,他日若是有緣,小弟必定好好請大哥吃一頓飯,此次來郁州尋人實在再耽誤不得了,那小弟就此別過!”
寧瓷安學著以前電視上學來的橋段,與商隊告別。
轉身瀟灑得離開。
“快餓死老子了,先去找家客棧吃飯!”
一離開商隊,白澤便是忍不住從寧瓷安袖子里鉆了處來,懶洋洋得趴在她肩膀上,說道,并詢問這幾天青黎訣練得怎么樣了,“這九日的袖中玲瓏,怎么樣了?”
“比之前大了一點。”
晚上顛簸睡不著,她便閉目養神,吐納吸收,也算是能維持一點精神,還擴大了一些袖中玲瓏。
九天了……
今天,是段知離娶妃的日子!
寧瓷安忽然腦中靈光一閃,而眼前也是一閃,下意識的躲到了城門外不遠處的一棵樹后。
她現在是在郁州中心城池,桑城的城門入口處,而這里的守衛,明顯與禹都不一樣,多了好多了,且手里還拿著畫像,似乎在盤查什么人,十分嚴格。
“不會這么倒霉吧……”
白澤一下直挺挺得站了起來,朝那方向看去,雖然距離有些遠,但它可是瑞獸,總有些超群的地方。
它一下就看到那些官兵與守衛手里拿著的畫像上面,畫了一個少年,眉目和寧瓷安一樣,不僅是如此,還畫了一只樣子實在算不得好看的貓臉花栗鼠。
“這畫師是誰!把老子畫的也太丑了吧!!你趕緊練青黎訣,等你練到三層時,就能將這些人全部打趴下了!”
白澤被自己的畫像氣的在寧瓷安肩膀上亂跳亂叫,十分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