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瓷安的臉色是驚疑不定的,因為,那嬌俏的小女孩的臉,自己真是萬分的熟悉,赫然就是曾經(jīng)自己幼年時期的臉,或者,也是這具身體本體的幼年?
她忽然間明白了,青黎訣于自己是什么東西。
隨著修煉的層數(shù)越高,對于曾經(jīng)的自己恢復(fù)的記憶便是越多?
那么,這小女孩就是自己,自己就是這小女孩長大后。
寧瓷安繼續(xù)看著,看著那一群弟子因為她的到來,引起了小小的騷亂,原先安靜的修煉地一下便是有些碎碎語,而小小的她卻渾然不覺而不在意,小短腿撲棱棱得朝著這群弟子后面最后面一排一個角落里的蒲團跑去。
若不是小小的她朝著那方向跑去,寧瓷安原先還真沒有注意到那里的人,畢竟,所有的穿著白袍的弟子,都是低垂著頭的。
“瓷安,胡鬧。”
隨即,那少年抬了頭,看著小小的她,嘴里滿是責備,可話語里卻是帶著些寵溺,伸手接過撲過來的小女孩,眼神冷淡的掃了一眼四周。
那些個弟子們紛紛轉(zhuǎn)過了頭,沒再盯著后面看。
“阿離哥哥,瓷安今天學(xué)了一招火行的基礎(chǔ)術(shù)法,給你看看!”
說著,那少女手一翻,掌心上邊出現(xiàn)了一小簇小火苗,不過,看起來立馬就要熄滅了似的微弱,且才一會兒,她的額頭便是出現(xiàn)了一些汗水。
“別逞能?!?/p>
少年伸手蓋住了小女孩的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語氣溫和,即便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而寧瓷安在看清楚那少年的臉時,面容扭曲了一下,心里說不上來是什么滋味。
因為,那張臉,那叫阿離哥哥的少年,赫然就是——
麟王段知離那張臉,即便看起來更稚嫩一些,即便看起來沒有那么蠱惑邪惡,即便看起來冷淡溫雅。
可實實在在,就是段知離那張臉。
畢竟,長得那么好看,還同時名字里也叫離的,真是少而又少,回想與這段知離的糾纏,寧瓷安這會兒心里就是忍不住猜測。
難道他們之間之前有什么瓜葛?
眼前畫面又是忽然一轉(zhuǎn),少女稍稍長大了一些,似乎是在被這廟宇里的掌門師長責罵,不一會兒,叫阿離的少年步履快速的從外面回來,似乎風塵仆仆,白衣上面沾染了一些灰。
撲通一下跪下,將同是跪在地上的少女拉到了自己身后。
寧瓷安還想靠近一些,挺清楚他們在說什么,為何而跪時,畫面忽然又是一轉(zhuǎn),整個黑了,一絲絲的光亮都是沒有。
再然后,在幻境里的她,直接暈了過去。
白澤在這山洞里守了三天,都是沒有等到寧瓷安醒來,覺得有些奇怪,照例說,三天內(nèi)肯定會醒來啊。
正想著,白澤便被一只手給啪得一下拍在了地上,
“這到底怎么回事?!”
寧瓷安的聲音還帶著剛剛蘇醒后的沙啞,卻止不住的有些焦躁與憤怒,好像她是被蒙在鼓里的小丑,任人玩弄。
白澤掙扎著從寧瓷安掌下脫離,一邊咳嗽著,一邊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