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稍后退兩步,與他拉開四五步的距離,疏離的說道:“沒什么,就是覺得最近流年不利,每每到了關鍵時候都要被人截胡,就覺得...”說著,她似是若有所思的冷笑一聲。
“姑娘,覺得什么?”王平在顧笙沒有看他的時候,舒朗的眉眼一瞇拂過戾色。
顧笙猛然抬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