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潼垂下眸子,她這個人不笨,只是平時都沒想過這些事,從來都是直來直去的。
這會聽見他這么說,也就不說話了。
慕景知拿著唯一剩下的酒過來,笑瞇瞇問道:“這個酒你覺得怎么樣?”
沈千潼抿了抿唇,“還行,不討厭。”
剛才倒了兩杯,已經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