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淺心一聽,心情大好,拿起一塊糕點給他吃,幽瀾淵吃下她手中的糕點,感覺特別甜。
“這糕點的味道好甜。”
希淺心道:“這是我做的,當然甜?!?/p>
幽瀾淵一聽,把她拉近自己,讓她貼緊著自己,她的身子軟軟的,這樣貼著很舒服。
他舒服的呃一聲,抱著她的手不愿松開,看到他突然不正經,希淺心怔了一下,這家伙不會又想……昨晚那么長時間,他還不滿足了?
“瀾淵?!?/p>
幽瀾淵的唇貼著她的唇,抱著她道:“再甜的糕點都沒有你甜?!?/p>
希淺心被他說得臉頰一紅,臉上燙燙的,這家伙慣會說這些穢話。
“瀾淵,青天白日,你說話正經一點了?!?/p>
幽瀾淵妖孽一笑,抱著她的手沒有松開,反而把她一點一點拉近自己,“管他什么白不白天了,我的淺心什么時候都是最甜的,這世上所有的糕點都沒有你甜?!?/p>
“瀾淵?!毕\心被他說得臉頰一紅,都不知道說他什么好了,她現在除了嬌羞就是嬌羞了。
看到她這嬌羞的模樣,幽瀾淵心中的火都被她點燃了。
抱著她的力道都比方才緊了一些,看著她那紅艷欲滴誘人犯罪的嘴唇,他忍不住親了上去,越親越深,越吻越深,一刻都不舍得放開,希淺心被他親得可不能呼吸了,看到她喘不過氣來,幽瀾淵放開了一下她,待她喘過了氣,他又親了上去。
這家伙……希淺心拿他沒有辦法,不過他的唇真的好甜好甜,想來是剛才吃了糕點的緣故。
希淺心吃著他口中的甜,竟一時忘了推開他,看到她不回絕,幽瀾淵吻得更深了。
把她抱得更緊了,他慢慢把她放下來,讓她靠到身后的軟椅上,意識到他要做什么,希淺心輕輕推了一下他。
“瀾淵,昨日那么長時間,你你你……還不放過我?!?/p>
幽瀾淵妖孽一笑,俯身靠近她,靠近她的臉,靠近她的身,唇貼著她的唇,與她兩目相對,“淺心說了,你不會容易那么累?!闭f著就吻了下去。
希淺心仰天一嘆,她現在才知道什么叫禍從口出。
不過他近日來得頻繁,難道是想要孩子了?
想來他們不是第一回了,已經好幾回了,照理來說應該有寶寶了,可是她的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
想來是緣分沒到了。
漓淑昏迷了好幾天,今日可算醒過來了。
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魔界,她愣了一下,想起幾天前的事情,她知道是幻天冥把她帶回了魔界,是他救了她,他又救了她一回。
她看一眼身上的傷,發現身上的傷已經愈合了,想來幻天冥給她用了最好的藥,幫助她復元了身體。
她身上穿著一件薄薄的里衣,想來是方便上藥還是什么的,她從床上下來,拿了一件外衣披上,她剛一披上外衣,幻天冥就端著一碗藥來到了這里。
看到她醒了,他眼中有激喜,不過很快又變回了冷酷的樣子,他感覺自己不能在她面前表露一點情意,萬一她看到他眼中的情意,嫌棄他魔的身份,不愿意與他在一起,那他作為魔君的驕傲豈不是被揉得粉碎。
所以他不敢表露出情意來,面對她的時候,一直都是一副冷酷的樣子。
漓淑一轉身就看到了他,他手中還拿著一碗藥。
“魔尊?!彼幸宦曀?,聽到她叫他,他回過神來,上前道:“你醒了,醒了就把藥給喝了,喝了藥,你會恢復得更快一些?!?/p>
漓淑看一眼他手中的藥,這藥聞著就很苦的樣子。
“這是魔君親自熬的藥?”
幻天冥道:“這是魔醫太狐熬的,你太快喝的?!睂嶋H上是他熬的,他照著魔醫太狐說的熬的,為了保證藥效沒有問題,他還自己嘗了一下,感覺沒有什么問題,才拿過來給她喝,畢竟他第一回熬藥,可不能熬出問題了。
為了保證沒有問題,他都是自己喝了,感覺沒有問題,才拿過來給她喝。
看著他遞過來的藥,漓淑沒有回絕,她伸手拿過藥,之后一口喝下去,這藥很苦,不過藥效很好。
但是藥太苦了,她都被藥嗆到咳嗽了。
“這藥實在是太苦了?!?/p>
幻天冥道:“良藥苦口,太狐說了,藥越苦,藥效可能越好,你不想喝藥,以后就別讓自己受傷了,以后可沒有第二個人救你了,本君不會每回都救一個總給我帶來麻煩的人了。”
漓淑看向他道:“魔君,謝謝你,是我給你添麻煩了。”
幻天冥看向她道:“你還知道自己給我添麻煩了,你為什么阻止我殺雪帝了?”
漓淑道:“之前我說過了,你不能牽扯進來了,這是我個人恩怨,一旦你牽扯進來,我的個人私事就變成了兩界的事情,一旦你殺了雪帝,兩界必會開戰,兩界開戰,苦的是雪城中的百姓,我固然恨雪帝,固然想要殺了他,可是我不能棄雪城中的百姓的生命于不顧,我不能那么自私?!闭f到這里,她咳嗽起來,可能說得有點激動。
看到她咳嗽,幻天冥有點不忍,還有點心疼,但是他不表現出來,他在她面前,還是一副冷酷的樣子,他有他屬于魔尊的驕傲。
他剛伸出的手又退了回來,“你這么在乎他們,他們可有在乎過你?”
漓淑道:“他們無需做什么,他們是無辜的百姓,那座雪城,那片雪域,是我娘和先帝辛苦守下來的,我不能讓它毀在我手中?!?/p>
言畢看向幻天冥道:“魔尊,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你對我的恩情,我記在心里,來日不知道能不能還得了,不知道能不能還得完,但是我會盡量去還你對我的恩情。魔君,你聽我的勸,不要牽扯進來,雪族百姓已經過得不易,我不能讓他們陷入任何紛爭中,那片雪域,我會守住,那是我的家。”
幻天冥聽后氣道:“那是你的家,可是你在那里險象環生?!?/p>
漓淑看向他道:“想殺我的人只有雪帝,只要殺了他,一切都結束了?!?/p>
幻天冥聽后反問她:“你真的覺得一切結束了?你覺得你殺了他,雪后會放過你?洛明漩和洛明斕會放過你?”
“我……”
“他們縱然知道雪帝的罪行,縱然知道雪帝謀害親妹,可對于他們而言,你才是那個外人,你殺了雪后的丈夫,殺了他們的父親,你覺得他們會放過你?”
漓淑看向他道:“如果他們覺得雪帝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那他們還是是非不分,恩怨不明,他們要尋仇,我奉陪,而且到時,雪界的帝主不會是他。”
幻天冥聽后道:“與其顧及這么多,心軟仁慈,留下后禍,不如一舉奪權,自己當雪界的王,這樣你想怎么守候城中百姓都可以,他們需要的是一個能守得住雪城,能夠保護他們的人,至于這個人是誰,根本不重要,你何必讓位于洛明漩,等著他日后強大了來殺你,何不反殺之,以絕后患,自己坐上高位,到時你想要做什么就想什么,再無人敢欺負你,再無人敢傷你,這樣不好嗎?”
漓淑聽完看向他道:“謝謝你,不過我無心帝位,而且洛明漩他……會是一位明君,他會恩怨分明,他會守住城中百姓。”
幻天冥聽后道:“你不愿取他性命,不愿坐那個帝位,可是你能保證,你殺了他的父親,他心中不會恨?你能保證你殺了他父親后,他日后強大了不會報復你。你尚且知道尋仇,他難道不會?他一時動不得你,可等他日后強大了,反應過來,難保不會滅你口了。”
漓淑聽后道:“就算這樣,我亦無懼,如果他覺得他的父親沒有錯,向我尋仇,那他就不配坐那個位置。如果他變成你說的那樣,那他就是一個昏君,恩怨不明?!?/p>
幻天冥笑道:“與其等他變成我說的那個樣子,不如現在就將其反殺之?!?/p>
漓淑看向他道:“他什么都沒有做錯,我為什么要殺他?如果他什么都沒有做錯,我殺死他,那我和雪帝有什么區別?我回來尋仇,只是想為我娘討一個公道,我只是想讓他為自己做的惡事付出代價,我不想牽連無辜之人,我不會殺洛明漩,他將來會是一名明君,而且我自始至終都無心帝位,等這一切結束了,我會回雪靈山,一生都在那里修行,不會和他搶帝位?!?/p>
幻天冥聽后道:“你不殺他沒有關系,那你別阻止我殺雪帝就行。”
漓淑看向他,不明白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剛剛不是說了……”
“你剛剛說了讓我別管這件事情,讓我不要牽扯進去,但是你殺了他,風險很大,與其如此,不如我來,我是魔君,在世人眼中,我本就是魔頭,我想殺誰就殺誰,無需什么理由,我不高興了,殺了一個雪帝解解悶,世人都不會感到奇怪,因為這本身就是身為魔頭的我的作派。”
漓淑聽完阻止他:“你不能這么做,你不能牽扯進來,一旦你殺了他,雪界一定會向你尋仇,洛明漩不會放過你的。”
幻天冥聽言反問她:“你覺得洛明漩能殺得了我?他若真想殺我,盡可來,本尊不介意和雪界開戰。”